任八千將車停在小區裏面,先是發呆了半天。
近鄉情怯,這是不可能的。
不過外逃一趟再回來,多少還是有些感觸。
此時周圍有不少孩子在放鞭炮,也有人在貼對聯,掛燈籠。
雖然年味這些年越來越淡了,不過這個小區可能是老人多的關係,氣氛還是挺濃。
沒多久,任八千手機就響起來了,剛接通就聽到老爸在那喊:「你不上來在那發什麼呆呢?你女朋友來了沒?」
對於那個就連任八千跑路的時候都在他身邊的女子,任父任母極其的關心。
「沒!」任八千才說了一個字就被老爸打斷:「那趕緊上來幫我貼對聯。
任八千抬頭看看,只見窗前一個人影閃過。
想來老爸是一直在那等着。
任八千下車將東西拿出來,提着大包小包的上了樓。
還沒等他敲門,老爸就把門打開了,起身讓他進去。
任母趕緊上來打量一番:「黑了不少!吃沒吃什麼苦?」
說起吃苦,任八千就是一把的辛酸淚。他覺得自己還是吃了不少苦的,比如被小luoli單手強打,被小luoli雙手強打,被小luoli吊打,反正是兩天一頓揍。
再加上偶爾被女帝小拳拳錘下胸口就重傷。
確實很苦。
現在任八千幾乎已經確定自己第一次重傷也是被女帝打的,只是想不起來到底為什麼而已。
至於黑,大耀的太陽那麼烈,不黑才奇怪。
將東西放下,攤開手道:「你看我這臉,像吃苦了麼?主要是在歐洲一路遊山玩水,正好出去見見外面的風景。」
「倒是胖了不少,多少斤了?」任父打量一番隨口說道。
「160……」任八千最近的體型是直線向上,現在穿着厚衣服看還好,脫了衣服後身上都是肌肉。
「以前在家天天吃都吃不胖,這齣去轉了一圈反倒胖了……」任母對於任八千在家吃不胖,出去後反倒胖了這件事一臉的怨念。
「歐美那面垃圾食品多,天天各種高熱量。好在最近天天鍛煉,不然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你還有臉說鍛煉?你還有心思鍛煉?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任母說着話,一陽指直接戳任八千腦門上了。
「協助國家做些事情。」任八千說完又補充句:「你兒子我現在也是公務員了。」
「咦?」任夫任母有些驚訝。
「算是某個部門的工作人員,沒什麼危險,負責一些簡單的事物。」任八千說道。
「那你那個生意怎麼辦?」
「沒影響,這個公務員其實是兼職,只是有個身份而已。」
「還有這事?」任父任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很多地方考公務員都能搶破頭,到他這怎麼還能兼職。
「這次給你們帶了些東西回來。」任八千打開包從裏面拿出個木頭盒子:「這是我們公司馬上要推出的產品,黑玉斷續膏,如果受了外傷只要抹上一點立刻痊癒。」
「呸!」任母呸了一口。「我也是看過『金庸新』著的,你小子說話越來越沒譜了。」
任八千想了想,沒告訴老媽金庸和金庸新是兩個人。
話說金庸新也挺厲害,只要他寫的書,上面都是金庸新著,也是沒誰了。
「藥名還沒定下來,不過效果是真的,外傷什麼的,抹上就好,連疤痕都沒有,好好收着。」任八千將小盒子放到桌上。
「其他的都是給你們二老買的衣服什麼的,有空的時候試試。不是要貼對聯嗎?先幹活!萬年哪去了?」任八千好奇問道。大年三十的,萬年怎麼沒在家。
「他好像交了個小女朋友,就是高中同學,估計膩一塊兒去了。」任母有些不滿的道,大一談戀愛在她看來還是早了點。
「不錯,不然好白菜都被豬拱了。」任八千點點頭。
然後又挨了一記六脈神劍。
「你不說我差點忘問了,你那個女朋友,叫什麼?哪的人?沒邀請人家來啊?」任母立刻一臉的炯炯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