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在這兒租好一個辦公室!加注!」
瞄了一眼桌上的五張明牌,參與賭局的精壯漢子之中,有兩人放棄了手中的撲克,而另外三人則像是看見了獵物的獵人一般,從各自的口袋裏摸出了厚厚的一疊鈔票扔在了桌子上:「咱們的孩子遊戲有最高限額麼?」
瞥了一眼幾名拿出了大把鈔票的精壯漢子,潘冠怪笑着伸手翻開了自己的底牌:「當然沒有最高限額!瞧瞧……我有三個a和一對q,你們有什麼……」
原本自以為穩操勝卷,但在片刻間卻得了個慘敗的結局,幾名精壯漢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其中一名精壯漢子更是將右手垂到了腿部槍套旁,眼睛裏也閃灼起了帶着兇悍的光芒。
可也不等那幾名精壯漢子開口說些什麼,潘冠已經猛地一把將桌上的幾疊鈔票推到了原主人的面前,大笑着抓起了擱在一邊的龍舌蘭酒:「噢……得了,你們是我到這兒來之後認識的第一批硬漢子!為了慶祝我的新來乍到,硬漢子們,干一杯吧!萬歲…..利物浦,他們總算是贏得了一次冠軍!」
不由分說地在那些精壯漢子面前的酒杯中倒上了龍舌蘭,潘冠晃了晃空蕩蕩的酒瓶,扭頭朝着吧枱方向大喊起來:「再來一瓶!」
彼此間再次交換了個眼神,幾名圍攏在賭桌旁的精壯漢子臉上頓時有了釋然的神色……
在綠洲基地,幾乎每個星期都會有些陌生人出現。其中不乏像是潘冠這樣,被某些大財團或是神秘的政府部門發配而來的倒霉鬼。
有些運氣好的,在租了個辦公室後的幾個月內,會有機會打包行李和撈到的好處離開綠洲基地。而那些倒霉到了極點的傢伙,則會像是桌腳的釘子一般被人遺忘,每天靠着烈酒和賭博打發時光。直到在某一天幹完了一單要命的活兒之後,或是屁滾尿流的逃離,或是永遠在綠洲基地消失……
通常而言,這樣的倒霉鬼手裏,都會或多或少的掌控着一些資源以供調配。只要腦子不那麼傻,在得到了綠洲基地的僱傭兵配合之後,即使是填寫一張因天氣原因造成物資損耗的單據,也能為自己撈到不少真金白銀!
換而言之,不論哪支僱傭兵隊伍勾搭上了這樣的倒霉金主,都會在短時間內賺到一筆不小的好處!
幾乎零風險、零投入的高回報差事,又有誰不喜歡呢?
彼此交換着詭譎的眼色,幾名精壯漢子在與潘冠對話時,或多或少地加上了幾分試探。而在分飲了幾瓶龍舌蘭之後,幾名精壯漢子的眼神也開始飄忽起來,說話的聲音更是大了不少,直吵嚷得路人皆聞。
乜斜着醉眼,潘冠在又一次灌下了一大杯龍舌蘭之後,大着舌頭朝幾名已經自報家門的精壯漢子絮叨起來:「強尼……貝克爾……還有……噢,還有親愛的馬里昂,你們誰能告訴我,現在幾點了?」
有些費力地將手腕湊到了自己眼前,最先開口與潘冠搭話的強尼盯着自己那塊軍用手錶看了好一會兒,方才嬉笑着朝潘冠說道:「下午四點。怎麼……你的秘書已經在蘭斯夜總會為你訂好了vip席位?還幫你約好了幾個辣得能讓你燃燒起來的姑娘?」
轟然大笑聲中,潘冠努力伸長了脖子,整個人幾乎都趴到了桌子上:「四點?可我在三點半就該給我的boss,那位尊敬的……好吧,我不能說出他的名字,可我得向他匯報我在這兒的情況!現在……夥計們,誰能告訴我,離這兒最近的通訊裝置在哪兒?」
兩三部衛星電話,在話音落下的第一時間裏被遞到了潘冠眼前。
粗魯地伸手擋開了那些遞到了自己面前的衛星電話,潘冠嘟囔着跌坐回了椅子上:「不……不能這樣!那位尊敬的先生從兩年前開始,就不接聽任何的電話……你們猜這是為什麼?」
故作神秘地傻笑着,潘冠再一次趴到了桌子上:「因為他老婆知道他在偷吃,而偷吃的對象是他老婆的妹妹,他老婆正準備跟他打一場離婚官司,至少分走他一大半的財產!所以……可憐的……那位尊敬的先生,不敢接聽任何電話,因為所有的電話,都被他老婆竊聽了!我得……我得找台電腦…….」
一把抄起了擱在自己身邊的軍用電腦,強尼口中噴出的酒氣中人慾嘔,聲音也大得像是在咆哮:「用這個吧!除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