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韓立誠見呂德昌的表現不像作假,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其做了一番講述。
呂德昌雖非常疼愛二小子,但當着韓立誠的面卻也不便表露出來,當即便怒聲說道:「這小子也太不像話了,我回去以後一定收拾他。」
韓立誠聽到這話後,忙抬手制止道:「別介,呂書記,貴公子作為漁業公司的老闆,他的做法雖略有過激,我倒也能理解一二。辛武能作為派出所長,保一方平安本是其分內職責,他的所作所為不光是瀆職,簡直可以說是幫凶。」
韓立誠說到這後半句的時候,聲色俱厲。
呂德昌看到韓立誠的表現後,微微蹙了蹙眉頭,不過隨即便將其掩飾過去了,微笑着說道:「立誠鄉長,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嘛!」
「書記,若是你遇到這樣的事,只怕比我還要火大吧!」韓立誠說到這兒,端起茶杯掀開杯蓋,輕吹了兩下水面上的浮茶,喝了兩口茶水。
呂德昌聽到韓立誠的話後,心裏暗想道,姓韓的小子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想動派出所長辛武能吧?
按說韓立誠願意願意在漁業公司的事情上抬一抬手,呂德昌沒理由拒絕他開出的條件,只是辛武能的情況有點特殊,不到萬不得已,呂德昌實在不願動他。
「武能和我那二小子一樣,三天不收拾,便皮痒痒了,改天我來收拾他。」呂德昌說這話的時候,看似隨意,實則心裏卻一點底也沒有。
韓立側並沒有順着呂德昌的話後,而是沉着臉,嚴肅的說道:「書記,我覺得這事關係到職業操守和執法能力的問題,不是批評兩句便能解決的事。」
呂德昌之前那話除了表明辛武能是他的人以外,還有試探韓立誠的意思,誰知對方硬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就差明說要將辛武能的所長擼掉了。
呂德昌輕蹙了一下眉頭,沉聲說道:「立誠呀,你們年青人火氣大,等你到了我這年齡便能看出許多事了,這樣吧,我給武能打個招呼,讓他請一桌飯,大家一起聚一聚,算是給你賠禮道歉,你看如何?」
「書記,謝謝你的好意,我倒是很想去吃這頓飯,不過擔心吃下去消化不了。」韓立誠冷聲說道。
在這之前,韓立誠便打定主意了,饒呂海功一回,搞掉辛武能。之所以要這麼做,除了辛武能當日的做法太過氣人外,韓立誠看中的是派出所長的職位。
派出所長的級別雖然不高,但作用卻非常大,辛武能對呂德昌的兒子尚且言聽計從,更別說他本人了。若不將這貨擼掉,韓立誠要想在三溝鄉干出點名堂來,無異於痴人說夢。
呂德昌聽到韓立誠的話後,心裏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一直以來,呂德昌在三溝鄉都是說一不二的,今天,他自認為已經很給韓立誠面子了,誰知對方竟然還不鬆口,讓他有種是可忍孰不可忍之感。
「韓鄉長,得饒人處且饒人,若將事情做的太絕的話,對人對己,都不會有好處。」呂德昌沉着臉說道。
韓立誠絲毫沒有被呂德昌的話嚇住,爭鋒相對道:「呂書記,你我都是明白人,該作的退步我已經退了,如果還讓我繼續退的話,那我寧可魚死網破!」
韓立誠的話音剛落,呂德昌伸手用力一拍厚實的辦公桌,怒氣衝天的喝道:「三溝鄉近兩、三年來,還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行,我就等着你的魚死網破。」
一直以來,韓立誠都不想和呂德昌鬧僵,這不符合他的利益,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韓立誠剛想起身走人,呂德昌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連忙伸手拿起了話筒。
「喂,我是呂德昌,請問你是?」韓立誠恭敬的說道,「哦,陸主任呀,您好,不忙,不忙,我沒事,沒事,您請說!」
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了句什麼,呂德昌很是詫異的瞥了韓立誠一眼,隨即答道:「韓鄉長的工作能力很強,來我們鄉里的時間雖短,但已迅速進入角色了,嗯,是的,您放心,我一定對他嚴格要求。」
韓德昌說完後,對方又說了兩句,他當即便開心的說道:「行,隨時歡迎陸主任來三溝鄉考察工作,好,我知道了,再見,再見!」
韓立誠聽完後,再聯繫呂德昌稱對方為陸主任,當即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