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
「別慌。」
雲衫十分的鎮定,雲蘿其實也不緊張,只是人在遇到突發情況的時候,難免會有不適應的感覺。
只是跟着阿姐那麼長時間,雲蘿早就已經適應了這種感覺,只是一直以來都是阿姐在關心自己,這下也輪到自己來關心阿姐了。
當然,雲蘿覺得自己的擔心很有可能是多餘的。
「阿姐,我看到了那個傢伙了……」話音剛落,雲衫就看到雲蘿手上閃過一道白光,在慌亂之中,馬同完全都不知道竟然還有人會惦記着偷襲自己。
「你呀你!」雲衫無奈的失笑,卻沒有說妹妹做的不對,這個馬同,趁火打劫,阿蘿教訓他一下,讓他們姐妹兩人暗爽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卻說這馬同,自己的封禁竟然被生生的撕毀了,他感覺自己可能受到了驚嚇!
他乃是半步築基期的修士,加上對陣法的精通,自信即便是遇到一個築基期的修士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可是那個女人,竟然直接將自己設置的禁制給撕碎,把那碧蛇給搶走了,馬同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卻不敢想下去。
這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同時,讓他對那雲家姐妹兩人多了幾分異樣的感覺,剛才那一道罡風之下,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那人是誰?或許那搶走碧蛇的人不是那雲家姐妹?
馬同正在驚疑不定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圓形的猶如一個碗一樣的法器裏面,在這裏面已經有不少的修士已經在打坐了。
之所以覺得那是一隻碗,無非是因為這裏向四周望過去,都看到一層淡銀色的牆壁,而整個空間仿佛是一個圓形,而在這個圓形的猶如碗一樣的法寶裏面,已經盤膝坐着不少的修士了。
有的修士認識也有的不認識,這個時候,羅成昆過來了,那兩個光頭壯漢兄弟也過來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曾經的隊友,在這種情況不明朗的時候,還是抱團比較明智。
不管是羅成昆還是那對兄弟都不是傻子。
馬同則冷着臉目光四處尋找,試圖找到那對姐妹的身影。
可是讓他失望的是,沒有看到。
「馬道友是在失望嗎?沒有找到我們姐妹兩人?」
此時一個聲音響起來,馬同的神色驟然冷厲起來。「馬道友想做什麼?這裏可能是某位前輩的法寶,是為了把我們從那古戰場帶出去,人家也是好意。」
「可是若是讓那位前輩知道馬道友你居心叵測,想要暗害我們這些同道,就是不知道那位前輩會如何想了。」
雲蘿的話音剛落,那些原本或是打坐,或是聚在一起說話的修士,眼神都開始向他而言。
這些修士,都在這個古戰場十多天了,有這個本事,自然不是一般人,眼神陰冷而充滿威脅。
這個死丫頭,一句話竟然把他們跟所有人的都站在了對立面,這樣的情況下,他的確是不好動手。
若是動手了就是居心不良。
他沉着臉,許久沒有說話,羅成昆則是乾笑了一聲,「雲道友說笑了,咱們本就是老朋友,馬道友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那些攝人的目光這才逐漸的少了,如今都在一位前輩的法寶裏面,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從金丹期修士的法寶裏面逃出去,若是有人在裏面大開殺戒的話,這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倒不如先把這個麻煩給解決了。
馬同知道,至少在這個地方,自己的啞巴虧只能是認了。不管是這雲家姐妹還是其他人趁火打劫。
怕就怕趁火打劫的人是那位前輩……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還真的是夠倒霉的。
甚至,馬同最懷疑的人不是這雲家姐妹,這雲家姐妹牙尖嘴利,不肯吃虧,可是在剛才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夠撕毀自己的禁制,簡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也不會相信。
這隻碗十分的平坦,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連風聲都沒有。上空之中一片黑暗,但是在這「碗」之中卻是一片光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就感覺到了這隻碗的移動,隨後他們就被這隻碗給扔了出來。
等他們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在古戰場之外了。
「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