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一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舉着一面旗子略有些煞風景,可這旗子卻是着實厲害。
這旗子表面上看是紅色的,其實有水火兩種屬性,正對應了慕琬的相對好的水火兩個屬性的資質。
若是輸入火靈力,這旗子就會噴火,可若是輸入水靈力就會噴水,着實是十分厲害。就算是雲衫並沒有其餘的想法,心裏對慕琬着實是多了幾分羨慕。
這有長輩在身邊就是不一樣。
不像她,孤身一人,什麼都要自己打算,什麼都要自己拿主意,生死都要自己格外關注,如若不然,一個不留神就被人算計了去。
不過此時也容不得雲衫傷春悲秋的。況且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慕琬的那火旗一揚,那張藍色的絲網陡然就化作了一道淺藍的光芒飛回了那女修的手裏。
那女修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目光怨毒。
「你敢毀我寶物!且給我等着!」
「有什麼本事就放馬過來。耍嘴皮子有什麼用?」慕琬對自己的青紅旗十分滿意。面露不屑的說道。
這表情就好像是針刺一般的扎在了那女修的心裏,女修被氣得暴跳如雷。「去死吧!」
她又祭出另一件法器。這修仙者到了金丹期之後便有與自身性命相依的本命法寶。而在金丹期以下,結為普通的法器。
這些法器的控制方法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輸入靈力就有控制之法,這也是煉製的一步工序。
況且法器這樣的東西本就是要用靈力催動的,若是對靈力都毫無反應,那就算不得法器了。
所以,低階修士手上不見得就有多件精良的寶物,可是要說起換法器卻是不少的。卻見這寶物是一把晶瑩剔透的小傘。
慕琬被這女修這一聲驚喝更是激起了幾分好勝心,腳下踩着流風就沖了過去。怕她吃虧,雲衫也緊跟其後。
可沒有想到那把小傘剛剛打開,就發出一道銀光,而在這銀光之下,慕琬的旗子發出呲的一聲。
慕琬的臉色就是一白。雖說法器與主人之間並不如法寶與主人之間這麼聯繫緊密,但是這法器驅動用的還是主人的靈力,法器受到了損害,主人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哼。」這女修見慕琬臉色難看,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慕琬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
「看看是你的法器厲害,還是本姑娘的法器厲害!」卻聽到雲衫嗤了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羽扇,這扇子輕輕一動,就射出一道金光。落在那把傘上面。
「嗞嗞!」那傘的聲音比起之前她腐蝕慕琬的那法器可就厲害多了。
那把銀色的小傘竟然猶如被人潑了硫酸似的。那女修也是目瞪口呆,目光越發的怨毒。
慕琬卻是大笑了起來。「你這破傘見了我妹妹這寶扇不靈了。若不速速退去就留下你的小命!」
話雖這麼說,在這秘境之中除了門派修士之外,其餘的都是散修。可若是表現出眾多半也都是會入門的。
既然已經結怨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
慕琬可沒有那麼傻。
那女修聞言卻是將這二人當成了門派之中的傻白甜。「我,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那女修也是驚慌失措,被雲衫一道青光,射中了胸口,她沒來得及轉過身來,卻是已經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那邊兩頭虎妖,一頭已經掛了彩,卻是越挫越勇。
如今就只剩下四人了,這四人原本以為那女修一個人,乃是練氣頂層的修為,對付兩個練氣十二層初期的修士,即便是不能將兩人斬殺,也應該能夠與兩人周旋。
卻不想這兩個女修的手段竟然如此的果決狠辣。
直接將人斬殺了。
原本還在全力對付那兩頭虎妖的四人不得不分心來對付他們兩人。「我們都是九陽宗的弟子,看兩位姑娘年紀輕輕,實力不凡,若是能夠化干戈為玉帛,等出去之後我們舉薦姑娘入我青陽宗如何?」
雲衫和慕琬對視一眼,看來是因為身上並沒有穿着門派服飾被這四人誤以為是散修了。
不過在這秘境之中,財帛動人心,誰知道這些人說的是不是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