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埃利奧特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其實這不是視頻通話，而是單方面的視頻傳輸。
房間內發生的任何事情，小丑那邊都不可能通過終結者知曉。
但埃利奧特他們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恐怕已經被小丑「盡收眼底」了。
「埃利奧特，嗯，或者說貓頭鷹法庭，你們好。」
白夜不在鼓掌開口說道，「初次見面，儘管看不見你們那邊的情況，但是容許我做一個膽大的猜測。」
「你們估計，被打得很慘。」
「哈哈哈——」
癲狂放肆的笑聲不斷傳來，可以看到畫面中的小丑，笑得在沙發上打滾。
樂不可支的姿態，反而帶給人一種詭異的恐懼感覺。
至少埃利奧特就覺得自己的汗毛正在聳立。
「好了。」
笑過之後，白夜重新坐定，對着鏡頭，也就是終結者的眼睛說道，「埃利奧特先生，你還記得我當初說過的話嗎？不知道你有沒有跟你的同伴傳達過。」
當初白夜跟埃利奧特說了什麼。
他說，會在摧毀貓頭鷹法庭所有希望的之後，再和他們談談。
現在看來，似乎已經到了時候？
連終結者都「暗殺失敗」，蝙蝠俠又盯上了他們貓頭鷹法庭。
只是出於自己的原則和超級英雄的自我約束，沒有辦法對他們貓頭鷹法庭出手而已。
饒是如此，也依然把他們暴打了一頓。
事情，仿佛真的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埃利奧特看不到任何翻盤的希望。
「不，不是的。」
「小丑」的聲音繼續傳來，傳到埃利奧特他們的耳朵中，「別誤會，現在依然不是交談的時候，我只是來做一個通告，告訴你們：你們又一次失敗了。」
「希望你們再接再厲，畢竟，就算我成為了市長，也不是不能夠被殺掉。」
「加油，埃利奧特，還有希望在。這樣的機械人，其實多來幾個，說不定我就不行了——咳咳，看，我都吐血了。」
看着畫面中裝模作樣，嘲笑他們的小丑。
埃利奧特他們倒是眼前一陣發黑，不少人吐出了一口血來，昏死過去。
畢竟是被蝙蝠俠暴打一頓，哪有那麼好受？
「那麼，再見了，埃利奧特先生，希望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你們可以有所長進，不要像這幾次一樣無趣。」
白夜對着鏡頭說道，然後示意背後的哈莉奎茵過去。
「是的，j先生。」
哈莉奎茵的聲音依然帶着奇怪的聲調，顯得有些尖銳。
她走過去，接着，畫面歸於黑暗。
房間內沉寂了下來。
只有貓頭鷹法庭成員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利爪掙扎的聲音。
蝙蝠俠往利爪身上灌注了陰寒內力。
形成了類似於玄冥神掌拍在張無忌身上的效果。
哪怕有酒神因子續命，這些利爪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是「普通人」，再無原本的威脅。
等到差不多恢復過來的時候，只要蝙蝠俠再過來拍一掌，就又可以「剝奪戰力」了。
貓頭鷹法庭被重創。
小丑成為市長的路途上，再無障礙。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小丑以「吉姆·亞歷山大」為新的名字，上任哥譚市市長，開啟了自己的全新人生。
至於為什麼會用吉姆作為名字，用小丑的話來說，是為了表示對哥譚英雄，警署局長吉姆的尊敬。
吉姆是戈登局長的暱稱。
被問有什麼感受的詹姆斯·戈登局長冷着一張臉，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不過他有過表態，願意為了哥譚的治安，配合所有工作。
「爸爸，那個人真的是小丑嗎？」
戈登的女兒，芭芭拉看着電視上那個意氣風發，只能依稀看出當年小丑模樣的傢伙問道。
芭芭拉是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