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共工猛的抬頭,看着風燧人,目光一聚,如刀鋒爭鋒相對。
「難道這慕容流雲口中的小畜生,能命令南帝共工。」有古妖錯愕看着眼前的一幕。
「別被詐了,我看這小畜生,是信口開河,其口舌甚是伶俐,分明是妖皇妃的心神。」有古妖反駁。
「不錯,南帝統領億萬妖族,一方霸主,更是妖界實力數一數一的強者,怎麼可能會聽小畜生之言,我們儘管放安心,看這小畜生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眼前,楚望仙和南帝共工四目相對,楚望仙的目光和氣勢甚至隱隱凌駕於南帝之上。
「諸位,小心禍從口出,這小子能讓北帝出手,現在又命令南帝,肯定沒那麼簡單,還是多看少說。」有老奸巨猾的古妖沉吟道。
眼前的一幕,極不尋常。
若楚望仙是不知死活之人,那南帝早一巴掌拍死楚望仙這小人了,可眼前,南帝竟沒有動手,這根本不合常理。
反常必有妖。
眾妖議論紛紛時,目光不斷注意着天空的戰況。
他們一方面暗罵楚望仙信口雌黃,但又希望楚望仙所說的是真的。
徹骨的寒氣化為冰瀑落下,古妖中甚至有人心中暗罵,這慕容流雲,怎麼不識抬舉,獻出一點鮮血,什麼都好說。
此刻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龍鳳石碑需要龍鳳之血,現在就差慕容流雲的鳳血,可慕容流雲全力防禦,布下層層冰牆,北帝一時也奈何不了他。
楚望仙崢嶸看向南帝共工,右手一壓,逼迫催促道:
「南帝,你還不出手?」
「哼,說的輕巧,我為何要出手?」南帝共工反問。
有經驗的古妖心中一愣,面對如此跋扈的楚望仙,南帝的口吻,竟然不是殺氣騰騰斥責,反而是反問。
楚望仙再開口:「若你等到我出手,可不是取一點點血的問題,那就是要慕容流雲的命了,你如何對妖皇交代。」
共工心中一顫,他不能眼睜睜看着慕容流雲死掉,否則無法對妖皇交代,同時也不能與風燧人為敵,否則自己定然討不到好。
風燧人,這三個字,在南帝心中實在是如大石頭一般無法搬走。
轟!
南帝沖向了天空。
「怎麼可能,三言兩語就讓南帝出手。」
一道道錯愕的目光下,南帝渾身妖氣一放,竟然真的聽從楚望仙之命。出手了。
他們再看楚望仙的身影,除了撲朔迷離,竟然現出畏懼之色,越發覺得楚望仙的深不可測。
終於!
一聲慘叫,血雨灑下。
慕容流雲以一對二明顯不敵,被咬斷冰翅,鮮血灑在了龍鳳石碑之上。
「開始了!」
咔嚓咔嚓的聲響,妖氣漫天,眾妖的頭顱齊齊轉向,看向龍鳳石碑。
受傷的妖皇妃仿佛不存在一般。
機緣在前,誰會在意妖皇妃的生死。
只見石碑之上,一道道血色的紋路浮現,好似紅色的鎖鏈,而這鎖鏈正在一段段的崩潰。
大塊的石塊崩碎掉落,化為隕石落地,腳下轟鳴聲不絕於耳。
「有什麼要解開了!」
如此機緣之下,眾妖瞪大雙眼,呼吸越發緊張。
終於。
石碑完全崩毀,一具金色的棺材浮現,上面滿是紅色的血紋,這血紋似字,根本是原始的符號,形似萬物,同時極其繁複,這是太古的字跡。
「古棺!」
「這裏面不是古屍就是仙器,走,鹿死誰手或可未知。」
「殺!」
在場之妖奮不顧身,齊齊沖向金光,除了楚望仙外,他仍舊未動,而是緊盯着金棺上的文字。
「這是什麼?棺材裏面有什麼。」蘇柔踏步走啦,仰頭對楚望仙問道。在場之妖,無人識得這字跡,就連蘇柔也不認識。
但她篤定楚望仙肯定知道其中的秘密。
「有一個秘密,與你有關!」楚望仙認真開口,舌頭一舔嘴唇。
蘇柔一愣,一個太古之前的棺材,竟然與她有關聯,這也太離奇了。
「
第七百六十九章 轉生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