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八個人應該只是外圍人員,只知道任務,知不知道其他什麼事情,就難說了。」
陸少天帶人清理了戰場,看着被綁在一起的匪徒說道。
「他們知道多少,審過才知道。」葉哲琛掃了一眼,冷聲說道。
只是瞄了一眼,便看到怒氣沖沖的貝奕葉。
於胖正帶着手下的人,準備將匪徒帶入警車,貝奕葉衝過來,連招呼都沒有打,飛腿就是一腳。
原本就被揍很慘的匪徒,不可避免的更慘了。
「你要幹什麼?我們已經……已經被抓了!」
被踹到的黃蜂連忙後退,被踹到的小腹更是疼痛難忍。
「被抓了又怎麼樣?」
貝奕葉邁着修長的雙腿,向着匪徒緩緩走去。
輕揚的嘴角勾出淡然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卻讓幾人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戾氣。
「你們是警察,我們又沒有反抗,你不能……不能對我們施暴。」
黃蜂結結巴巴的說道,人已經後退到警車邊上。
貝奕葉猛地又是一腳,「你錯了,我可不是什麼警察,我頂多只算一個被匪徒威脅的群眾。」
話音的剛一落,這一腳狠狠的踩到了他的膝蓋上。
「啊——」黃蜂痛苦的尖叫,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安然嘴角一抽,單單看着都覺得疼。
她用手肘碰了碰隊長於胖,「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貝奕葉的身手你也不是沒有見過。」於胖說話間瞄了一眼陸少天。
「上午在京都電視台,她一個人對付四個,打的那個叫乾脆利落,你覺得你能打過她?」
安然搖了搖頭,「肯定打不過。」
「局長都沒有發話,我們就當沒看見。」
於胖說完之後,便左顧右盼,仿佛真的沒有看到正發生在眼前的血虐。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已經被抓了,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蠍子瞄了一眼倒在他身邊,雙手覆着微曲的膝蓋,滿臉痛楚的黃蜂,再看到向着她走來的貝奕葉,聲音已經開始哆嗦。
「不能?」貝奕葉起身飛腿,直接踢到了他右側腰部。
「啊——」慘叫再次響起。
「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想和不想,沒有能和不能!」說完,對着她得小腹就是一拳。
「嘔——」
蠍子已經開始吐酸水了,不過就是一拳一腳,他感覺五臟六腑都換了位置。
「警察!警察!這就是個瘋子,你們還不把她抓起來?她已經瘋了!」
看到黃蜂和蠍子的下場,大哥嚇到竟然向要抓他們的人求助,可想而知,貝奕葉的行為給他帶來了多大的恐慌。
「瘋子?我看你才是精神不正常的那一個吧?」說着,貝奕葉對着他的嘴角就是一拳。
「我可是被威脅的受害者,你們是匪徒,就算是真的要保護,他們要保護的也該是我,而不是你們。」
話落,她一把抓住對方,屈膝上頂。
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匪徒,看着貝奕葉如此兇殘的動作,心中頓時一大群草泥馬,撒歡似的狂奔着。
就你這樣的身手,我們這些做匪徒的都沒有你這麼殘暴!
如果你這樣的還需要保護,那我們這些人直接回家帶孩子得了。
你這樣比我們更像匪徒。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大哥忍着身上的疼痛,死命瞪着貝奕葉。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讓你和你的兄弟手腳老實一些,不要動我朋友。」
貝奕葉蹲下身子,一把扯住他的衣領,漂亮的眸子閃着戾氣,「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從不食言。」
「既然你沒有做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着,她鬆開攥着的衣領,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手抓住他的胳膊,猛的向後一扳。
嘎嘣!
「啊——」大哥慘痛的尖叫聲,在夜中,悽厲的有些駭人。
「既然你管不住你兄弟的手腳,那你的手腳也沒有留着的不要了。」
說着,貝奕葉用同樣的辦法,廢了他另一條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