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舒舒的一打岔,花其朵也不好在生氣莫非「偷溜」的事情,就是當天回來的時候把他壓在了床上,說道:「你今天做了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我要懲罰你!」
莫非挑眉:「怎麼懲罰我?」
花其朵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脖子上哈氣,感覺到某人敏感的反應,笑得一臉得意:「你現在不是不能碰我嗎?嘿嘿……那我是不是可以盡情調戲你啦?」
「你確定?」
「怎麼,難道你想反抗?」花其朵嘟了嘟嘴,說道,「我已經很不開心了,要是你敢反抗的話,我會更不開心的……老公,你不會是真的想讓我離家出走吧?」
被威脅來的莫非表示:「好,我不敢看。」
他乖乖的躺在床上,默默的望着她,心裏背起了「靜心咒」。
希望待會兒,不要太難熬。
「老公,我發現你的耳朵開始紅了哦~」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力道的不大不小的揉着。
人繼續趴在他的耳邊,說一些曖昧的話語。
「老公,你知道嗎,據說耳朵敏感的男人那個都比較厲害哦,不知道老公厲害不厲害呢?」
剛說完這句話,她就驚呼了一聲,「老公,你居然用小棍子戳我,太過份了!」
莫非的臉有點紅,辯解道:「那不是棍子!」
「那不是棍子,是什麼?」花其朵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嘿嘿的笑着,故意問道。
「朵朵,別鬧啦……」
「不行,我在哪裏是鬧呀,明明是在懲罰你呀~」花其朵把尾音拐得老高,笑得那叫一個得意,「老公,夜還漫長,你別着急,我們慢慢來……」
被折磨的莫非表示:他剛剛說的那句好,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她不過是蹭了一下,他就有了反應,她要是再繼續下去……
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這一夜,莫非第一次見識到了女人的報復心。當一個女人真的想報復你的時候,那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其實你的意志再如鋼鐵般堅硬,在女人的手裏也能變成繞指柔,化成一灘春水,任她為所欲為。
雖然從另一個方面來講,這也證明了他未來的福利質量有多好,但問題是現在他還不能享受呀。
因為現在不能享受,因此變成了折磨。
他只想說:這種甜蜜的折磨,能不能挪到他能夠享受的時候,再享受呀?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花其朵一臉春光,完全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影響,笑得那叫一個燦爛。
還從酒店訂了早餐,送到床上。
而可憐的莫非則是一夜未能安睡,精神狀態有些頹廢。
「嘿嘿嘿嘿嘿……老公,你醒了?」花其朵帶着一絲討好,湊了上去。
莫非靜靜地望着她,兩眼有些無神。
「老公,你別不說話呀?哎,你怎麼啦?總不能昨天晚上難麼一鬧,身體哪裏就不舒服吧?」花其朵懷疑的說道,「老公,你的身體不應該差到這種程度吧?要是這樣的話,那你以後還能給我幸福嗎?」
「你放心,絕對不會影響到你的幸福質量。」莫非有些咬牙切齒。
難道她不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傷不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