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我就喜歡快意恩仇,嘿嘿,嘿嘿!」
一邊,壯娃傻笑着湊了過來。
「去,誰跟你似的,如果沒有爹爹給你擦,額,不說了,大過年的,一邊去,不願意跟你說話。」
鸞兒略帶玩笑,略帶厭惡的把壯娃推到了一邊去,而春生呢,則是有些忍讓,爹爹說了,兄弟倆,要互相忍讓,如果壯娃要家主,也要給他,那個,心裏是不高興的啊,可,不高興,還是要忍着。
要家主,這不過是楊喬說的一個笑話,本來,楊喬是想跟誰解釋的,再考慮,還是不要解釋的好,家裏,還是少不了壯娃這麼一個紈絝存在,人們,就是喜歡看這種敗家子,嗯這不,壯娃做了好事,最近,又開始敗家了,楊喬可是給了不少啟動資金,額,叫做溺愛資金。
溺愛資金,幹嘛的,不久之前,壯娃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買彩票,嗯,本來是牛寶寶的彩票,不是交給朝廷了麼,所以,楊喬給了壯娃幾萬兩的銀子。
「少爺,郎君說了,這些銀子。」
這傳話的人拿出了一疊紙幣,自然了,所謂的銀子,就是紙幣了,除非說是板,銅板,銀板,金板,一直以來,楊喬都不知道怎麼給起名字,所以,都是這比較亂的名字,板麼,那就是金屬了,孔方兄。
孔方兄,還是金銀銅三種的,不過,這算是零錢,再小的錢,那還是紙幣,一分二分五分的,十分的呢,額,一個銅板,也就是一文錢。
嗯,這不,楊喬是安排人給壯娃送了幾萬兩的銀子的紙幣。
「爹爹怎麼說的?」
壯娃很隨意的問道,並且把紙幣在手上拍打着,一副很紈絝的樣子。
「郎君說了,只要你不夠買彩票,別的,做什麼都成,那,屬下告退了。」
「去吧,去吧,煩着呢!」
壯娃是真煩着呢,這,老頭子又給送了幾萬兩來,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花啊,不讓買彩票,那就是讓買彩票,這不是白送麼,算了,白送就白送吧,老頭子應該是有用處的。
自然了,有用處了,一直以來,牛寶寶不是關心這個彩票的事情麼,這不,用壯娃來試探一下。
當時,李治什麼反應來着。
「什麼,壯娃小子用了十萬兩銀子,竟然沒有買出一個中等獎,就是小獎,也不是很多,這個,唉,怎麼說好呢,刑部,去查吧,要不然,姐夫可是會不高興的。」
這不,只要楊家有人出動,李治就要知道了,要不然,李治還真關心不到這裏,是的,是人們不會跟他說,可是呢,一旦跟楊家扯上關係,不說就不成了,幾乎可以說,很多的人,都是知道李治隨時都在關注着楊家的,嗯,明面上是關注着牛寶寶公主。
「老爺,老爺,救命啊,救命啊?」
一個尚書家裏,來了一個慘叫的人。
「叫什麼叫,你讓我怎麼給你兜着,那小紈絝去買彩票,你就沒有注意到麼。」
「誰知道,他會做這種事情,還是跟人打賭被剛來的。」
額,壯娃也是聰明,可是沒有拿着錢去直接賣彩票,這不,就找了一個紈絝對頭打賭,嗯,就這樣剛起來,兩人各出十萬兩銀子來買彩票了。
「你是說,還有一個也花了十萬兩?」
「沒有,沒有,他花了還不到五萬兩。」
「你啊,你啊,來人,送客,記住了,我沒有見過你,要不然,嘿嘿。」
「姐姐,你不知道啊,這快意恩仇,是多麼的……」
看着二人厭惡他,壯娃就更加的興奮了,好好厭惡吧,也許,也許爹爹會放棄自己呢。
嘿,想的美。
一邊,四夫人也無奈的搖着頭,你這個壯娃啊,這麼拙劣的表演。
其實,此時,也只有四夫人,算是看明白了楊喬這麼安排壯娃是什麼意思,別人麼,不是自家的娃兒,自然,不是很關心了,那個,媳婦倒是很關心,這可是跟春生唯一的搶家主的人呢,所以,這小子,越紈絝越好,越多花錢越好。
「蠢貨!」
楊喬看着壯娃如此,也不知是說壯娃,還是說春生,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