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走吧。」
劉星再次將半空中的鷹醬叫了回來,然後帶着眾人回到了斷橋處,而此時的斷橋已經修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再用木板進行一番加固就能夠試着過河了。
而之前想要加入車隊的那幾個年輕人,此時也已經很有眼色的上前幫忙了,並且和一起做事的王武等人相談甚歡。
所以當王武看到劉星回來的時候,就立馬讓自己身邊的那人來向劉星問好。
「校尉大人,多謝你願意收留我們。」
這個年輕人非常恭敬的向劉星行了一禮,然後語氣誠懇的說道:「在下月明,願為校尉效犬馬之勞。」
姓月?
劉星有些意外的看着這個年輕人,沒想到他的姓氏竟然這麼特別。
而在這時,一旁的苗非好像也知道劉星在意外什麼,所以就站出來搭話道:「哦?你小子竟然姓月?那你剛剛豈不是在說謊?要知道在如今的新龍帝國,正兒八經姓月的人可能也就不過五百人,因為只有最初拿到了月神碎片的那些人才敢姓月,而這些姓月的人在如今的月山城中,可個個都是能呼風喚雨的存在。」
原來是這樣啊。
劉星眉頭一挑,一下子對面前的月明也來了興趣,因為按照苗非的說法,這月姓更像是一種專屬稱號,只有當年得到了月亮碎片的人及其後代才能姓月,這就有點像是現實世界裏的上古時期,很多人都是以自己的職位作為姓氏,比如帶有「司」字的複姓基本上都是如此!而在西方就更是如此了,比如史密斯就是鐵匠,而庫克則是廚師,亨特便是獵人。
所以不管古今中外,最初的大部分姓氏都是來自於職業或地名。
很顯然,月姓也是如此,因為第一批和之后姓月的,基本上都是月亮碎片的管理者,也是如今各個月山城中的「禮部尚書」,專門負責月夜慶典的各種事宜。
所以劉星也就能夠理解苗非的反應為什麼會這麼大了,因為月明在之前可沒有提到自己姓月,而且還說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這很明顯是在說謊了,除非他是另有隱情。
因此劉星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看着月明。
月明作為一個說了謊的年輕人,在這個時候自然是穩不住了,所以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我雖然也姓月,但只能算是旁支中的旁支,平時也就只能在月夜慶典的時候能回本家領一塊月餅,然後等到年末的時候再領一筆例錢,最後就沒有最後了。」
「哦,我知道了,你這一支的先祖應該是月華吧?」
苗非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所以一拍大腿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覺得你是在實話實說了。」
「是啊,月華就是我的太奶奶奶。」
月明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唉,我的太奶奶也算是一位奇女子,因為我們月家的女婿只有入贅這一條路,而我的太奶奶就硬是要不走尋常路,然後就和我太爺爺私奔了,接着他們就跑去其他地方生活了二十多年。。。之後我太奶奶雖然還是回到了月家,但也只是掛一個名字而已,所以我們這一支就可以說是姓月的月家外人。」
這不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嗎?
劉星一下子就想到了被稱為「賦聖」的司馬相如,而關於他最著名的故事就是鳳求凰了,也就是他和卓文君的愛情故事。
但是吧,不管是從現代人還是古代人的視角出發,司馬相如在當時的做法都很不地道,如果要打一個不太靠譜的比方,那就相當於是一個不騎鬼火的小年輕跑你家吃了個飯,然後就把你的女兒給拐跑了。。。要知道那時的司馬相如雖然名氣不小,但是多少也有點眼高手低,這也不做,那也不干,所以日子過得比較清貧。
說好聽點這就是褒義的恃才傲物,說難聽就是恃才傲物的貶義。
而且在這之後的當壚賣酒就做的更不地道了,這多少是有點又當又立的感覺,因為司馬相如如果想要和卓文君好好過日子的話,以他們夫妻倆的才華而言能走的路有很多,而且都能讓他們過上舒服的日子,結果司馬相如卻選擇了彈幕最多的打法,竟然拉着卓文君開一家露天酒吧!
很顯然,明眼人都知道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