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所有人想像中的一般,寧道長只有溫鄴衍一個徒弟,既然是唯一的弟子,那麼不管寧道長有什麼,那最終都是要傳給溫鄴衍的啊!如今的國師府雖然說是皇帝陛下賜予給寧道長的,名義上那就是屬於寧道長的府邸啊!自從這國師府掛上了這個牌匾之後,那就是寧道長的產業了,即使以前是珀管事的產業,可是從他讓出來給寧道長之後,那就是寧道長的了!寧道長只要想要,珀管事根本就沒有不給的可能!
而溫鄴衍作為寧道長唯一的弟子,將來寧道長以後真要是有點什麼事情,什麼駕鶴西去了之類的,那自然一切的東西,都是要屬於溫鄴衍的啊!連那個國師府,也是必然要歸屬於溫鄴衍的名下,根本不可能再還給珀管事的!
除非,溫鄴衍願意。
所以,關於寧道長所有的一切,那以後都得是溫鄴衍來繼承的!這一點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了啊!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理所當然的事情,卻因為溫鄴衍的否定,讓溫侯爺與溫侯爺夫人產生的困惑了!怎麼大家都覺得是應該的事情,溫鄴衍卻說不行呢?這怎麼都不合常理啊!
所以,在溫侯爺他們看來,這事情就是溫鄴衍在騙他們,在哄着他們,想讓他們不要去國師府找舒沄而已!或者說,只是不想帶着他們去!
而溫鄴衍看着溫侯爺兩人的臉色,倒是知道他們的心裏在猜疑什麼一樣,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後,這才有些無奈地對着溫侯爺與溫侯爺夫人認真地說道:「不管父親與母親相不相信,這事情都是真的!我雖然是師傅的弟子,但是這幾年我與師傅的關係也並沒有以前那般的親近了,這國師府不能輕易進出,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真要去國師府,那也得是讓人先去通報了師傅,待到師傅同意之後才能進去的!」
「父親、母親,你們仔細想想其實也該看出點什麼來的啊!當初為什麼我回到皇都之後就回了侯府,而沒有去國師府候着,你們難道就一點都不好奇嗎?」
溫鄴衍的這一句話倒是讓溫侯爺與溫侯爺夫人兩人頓時愣了愣,不解地相互看了眼後,這才皺起了眉頭來,帶着幾分困惑地對着溫鄴衍說道:「玉爾,你這都回皇都來不回我們侯府?那能去哪裏啊?不管如何說,這裏才是你的家呀!你回來是理所當然的啊!這.....沒錯的啊!」
溫鄴衍確實苦笑着搖了搖頭,對着溫侯爺兩人說道:「這裏是我的家!這一點是沒錯的!可如果真如父親與母親說的,這國師府是師傅的,那我作為師傅的弟子,在師傅不在的時候,自然是應該去幫他守着他的府邸的,不對嗎?」
這話倒是合情合理!畢竟溫鄴衍是寧道長唯一的弟子,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溫侯府有溫大公子繼承,寧道長卻是只有溫鄴衍一人,那溫鄴衍自然是要去幫寧道長守着他所有的產業的,光靠着珀管事這也明不正言不順不是?
想到這些,溫侯爺與溫侯爺夫人頓時忍不住再次相互對視了一眼,帶着幾分困惑般地望向了溫鄴衍問道:」玉爾,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能自由地進入國師府,所以才沒有回去的嗎?「
」那自然是真的,我又何必騙父親與母親呢?「
」那這如何是好?「
」照着玉爾你這話的意思,我們是沒有辦法去見到舒素醫了?「溫侯爺夫人頓時擰緊了眉頭來,倒是帶上了幾分為難之色地望向了溫鄴衍,對着他說道:「這要是不能把舒素醫給請回來,你祖母肯定不會高興的!」
「我已經與母親都說的很清楚了!舒素醫能不能離開國師府,那都是師傅說了才算的!」溫鄴衍一臉的認真之色,「就我知道的。如今舒素醫就算是留在國師府里,師傅也是不會讓她輕易再見任何人的!就算是有人進了國師府,想要見到舒素醫,那也不太可能!」
「為什麼啊!?這寧道長到底把舒素醫給強留在國師府里是想做什麼?」溫侯爺聽到這話,頓時皺緊了眉頭來,帶着幾分疑惑地望向了溫鄴衍問道:「玉爾,不管怎麼說,你與舒素醫如今也算是有婚約在身了,這事情你也應當過問一番的呀!難道你知道寧道長把舒素醫看的這麼緊,也不去關心一下嗎?」
「師傅做事自然有師傅的道理!他願意與我說,那我自然會知道;但是師傅如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