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四年的時光一閃而逝,李元吉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九個年頭悄然無息的來臨了。
來的時候,不過是個二十三歲的大小伙,現如今,已經成為了四十二歲的中年大叔。
儘管手握天下生殺大權,這十九年的時間內,大唐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越往後走,李元吉便越是感覺到心累。
四年的時間,大唐一共建造了近萬艘運輸艦,數百艘鋼鐵戰艦,海面上,到處都是大唐的遠洋艦隊。
南洋地區的各種資源被接連不斷的運回到大唐本土,而這些資源,又在朝廷的分配下,迅速的投入到了各個需要的地方。
四年的時間能夠改變什麼?
四年內,中線南北鐵路南段在第二個年頭的年末通車了,這意味着大唐可以與最南端進行聯絡了,因為五年前李承光在安南地區做出的決定,所以這次鐵路可以直接通往安南的最南端,那座曾經被私自設立的南安縣,成為了大唐最南端的一座車站。
四年的時間,北線鐵路也在第三個年頭全線通車了,相比較而言,北線的建設更加容易一些,所需要的橋樑,所需要穿越的山脈並不多。
這條鐵路經過瀋州繼續北上,不過在這裏卻分出了一條東進的鐵路線用來連接朝鮮諸省。
西線鐵路,長海鐵路目前已經更名為玉海鐵路,早在去年的時候,就連通了玉門關到長安之間的線路,四十萬建設兵團正在荒漠上揮舞着汗水,儘可能將鐵路修建到更遠的地方。
目的地在哪裏?這個誰也說不準,許多人只知道,他們用了六年的時間,只修建了不足三分之一的路程。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建設兵團的兵力增加了一倍,設備什麼的也都增加了,建設速度會更快一些。
而他們每年也能擁有一個月的假期,可以乘坐着他們親自修建的鐵路回家探親。
而外部,海量資源的進入,極大的刺激着大唐的神經。
五年的時間內,工業規模翻了足足三倍,五年平均稅收也突破了四百萬貫,而下一個五年的平均稅收,是直奔着一千萬貫去的,因為第五年的時候,稅收就突破了九百萬貫。
而本土稅收只有四百萬貫左右,餘下的,全部是朝廷通過海洋貿易從海外獲取的收益。
將本土低價的商品運出去,然後換取價格高昂的資源,然後再用這些資源,來拉低本土資源的價格,雖然售價降低了,但是朝廷卻賺了差價,這部分差價自然就被納入國庫了。
加大開採力度自然可以賺的更多,但那只是殺雞取卵的決定,所以李元吉非但沒有加大開採力度,反而縮減了開採力度,對於本土的資源,採取的是探明,記錄,封存。
能夠在海外找到的,就用海外的,找不到的就先開採。
這樣雖然費事了點,但卻給子孫後代留下了大量的資源,特別是銅。
來自南美的,來自南洋的銅礦石一船船的被運了回來,而代價就是兵器鎧甲,老掉牙的唐刀,老掉牙的明光鎧。
五十套裝備,可以換取一整船的銅礦石,而這些銅礦石全部被冶煉之後,大約能得到將近三萬斤銅。
而這些裝備,一個二百人規模的小作坊,利用機械設備,採用流水線模式,一天就能生產兩千多套。
他們甚至不用開足馬力的去生產,不,他們根本就不是在生產,而是將十年前唐軍退役的裝備拿來翻修用的,然後這批翻修過的裝備就直接運到了海外。
海外王族的武裝力量得到了加強,統治力近一步的提升,但反對派手中卻有另一種完全不同的裝備,雖然不如王族武裝力量那麼精銳,但差距也是有限的,除了沒有鎧甲以外。
自然,這是大唐暗中搞的事情。
羅越國倒是發現了這件事情,並且對大唐提出了質疑,但質疑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大唐只說會查,但查來查去,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神元十五年的時候,一夥規模三千人的暴民襲擊了大唐駐羅越國金礦的一個連部隊,二十分鐘後,戰鬥結束,三千暴民被打死兩千餘人,餘下的四散逃竄,而唐軍,甚至沒有讓他們走近陣地一百米以內的範圍。
一個連四挺重機槍,加上上百支步槍,八具火箭筒,八門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