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合了武松的意,梁山泊下有旱地忽律朱貴開的酒館,負責招待各路英雄,他也想把這個獅子樓作為招納義士的場所。(北宋忽律就是鱷魚的意思)
古今都是一個道理,有吃有喝就是老大,北宋的人義氣深重,更容易收納,只是不知道該派哪一個人去掌管,嗯,有了!
「恩相,這獅子樓應當派王都頭去那裏打理!」
武松心想這王都頭準備退休,收入來源就少了,要是讓他做個酒樓經理,每月的錢交給知縣,其中油水豐盛,他一定滿意,而且知縣只是要錢,我們怎麼操作,他才不管,這樣最好。
「嗯,都頭所言極是,王都頭去那裏打理,也免得跟你在衙門囉嗦。」知縣點點頭,神情有些小猥瑣:「他還可以把小梅接到酒樓那,想怎麼都可以了。」
「那獅子樓豈不成了翠紅樓!」武松和知縣哈哈大笑,武松又說道:「說起翠紅樓,首先要把那些龜奴和看場子的人都撤掉,他們是西門慶的人,至於要換上什麼人,小人暫時也沒有主意,讓我考慮三兩天,再給恩相答覆。」
「這事情都交給你了,除非是大事,剩下的都你拿主意可以,不必來報告。」
「這個自然,除了每月的賬本和盈餘都交給恩相,其餘的小事怎敢勞煩!」
知縣滿意的點點頭,正要讚揚武松兩句,卻聽得一聲如同黃鶯般的低吟,「嗯哼」玉玲瓏悠悠醒轉,看看眼前的狀況,知道知縣是不捨得殺她。
她身上的繩索還沒解掉,反倒把應該凸起來的地方勒得更加豐滿,應該凹下去的地方拉扯得更加深邃,她如同一條無骨的軟蛇,在地上輕輕蠕動,一直到了知縣的腳胖,櫻桃小嘴咬着他的褲子,一張俏臉在腿上柔柔的磨蹭。
借着知縣的腿身體慢慢直起來,那小嘴倚在大腿上,不斷向着裏面移動,發出輕吟淺唱的銷魂聲,杏眼含着春情,微微抬起,勾引着知縣的目光。
武松看到知縣衣服的下擺憤怒的支起,十分識趣的說道:「恩相,小人要回去好好籌謀您交代的事情,就此告退!」
「咳咳,快,快去!」知縣的聲音已經充滿了欲望:「本官要在這裏好好懲處這個賤人!」
武松一手提起鹿帥的屍體,飛快走出大堂,關上大門,故意提高聲音說道:「相公大人在裏面擒獲毛賊,正在審理,你們兩人好好把守,不准任何人進入,裏面就算聽到任何聲響,也不必進去,是相公在用刑,另外兩人把這句賊人的屍體掩埋了,這事情不必在外面說,免得百姓驚恐。」
知縣此刻已經是處在天堂之中,可偶爾聽到凡間的言語,對武松的安排十分滿意。
武松也是心中歡喜,西門慶元氣大傷,估計也沒什麼心情去勾搭潘金蓮了吧,讓我再把王婆那老龜婆撂倒,估計大哥就能安枕無憂。
他高興得唱起了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賣報小行家!」
臥槽!怎麼會唱這首歌,對了,武松是想到了琿哥,那小屁孩消息靈通,在戰爭時代可以做個小特工了!
此時鴛鴦湖上掛着一輪西沉的紅日,就像那美味的鹹蛋黃,紅霞滾着金邊,大有一番「長河落日圓」的意味。
武松不想那麼快回去,這種風景在污染嚴重的2017年哪裏能看到,可惜就是沒有手機拍照,不能po上朋友圈。
陳二狗那群流氓擺下的碳爐美酒,肉食果品,仍然放在幡布上,幾個頑童在上面享用着,一名頑童還在柳樹旁玩竹蜻蜓。
竹蜻蜓在他小手上一撮,竟然也飛得老高,武松看着十分有趣,笑着問道:「小孩,這竹蜻蜓是自己做的還是買的?」
嘩啦!
頑童突然之間全部跑開了,剩下武松一臉懵逼,摸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說道:「我這個樣子在這個時代是猛男,在現代算是花樣大叔吧,怎麼可能嚇走小孩。」
他輕輕的接住竹蜻蜓,一時間童心乍現,大手一撮,竹蜻蜓飛的半天高,他抬頭看着,在那胡思亂想,不知道把它插在頭髮上,會不會像哆啦a夢一樣隨意飛舞呢。
竹蜻蜓再次落到他手上,正要再飛一次的時候,一把極為清爽悅耳的聲音響起:「你還不害羞,那麼大一個人,還玩小孩子的玩具,還我!」
武松抬頭一看,
第二十章 扶老人會被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