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殿裏響起微微的喘息,黑色大理石柱子之間吊着一圈一圈的香薰蠟燭,裊裊的一縷青煙筆直的上升,一直戳到了黑色的頂棚,跳躍的火苗將整個大廳照的影影綽綽,尤其是高台上的金色龍榻背後是一整塊黃玉照壁,上面正浮現着井爺昂着頭的影子。
小天鵝的頭牌貝貝,正帶着頸環跪趴在龍榻之下,賣力的施展着她一切討好男人的技巧,而穿着宮裝的段佩伶則嘴裏含着冰塊,輕輕吐息着吻過井爺寬闊的背脊。
因為御乾宮實在太過巨大空曠,貝貝和段佩伶發出的隱秘聲響並沒有在沉重的香氣中攪動出一點波瀾,大殿了雖然站了不少人,然而卻各個表情肅穆,更沒有人敢轉頭朝高台上的龍榻看,都目不轉睛的盯着正前方的虛空,這樣的場景有一種讓人無法呼吸的凝重感。
白玉堆砌成的如同金字塔一般的高台之上,前些天還驕傲到跋扈的貝貝卻汗如雨下,白皙的肌膚上綴滿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她的眼睛裏充滿了絕望和驚恐,因為她發現不管她多麼賣力,始終都沒有辦法挑動眼前這個男人的欲望。
貝貝作為小天鵝頭牌,除了有姿色,還是有些吸引男人的本事的,她曾經認為天下間沒有她擺不平的男人,就算是gay也會被她迷的沉醉入欲望的深淵,她自信沒有人能比她更了解男人的弱點。
然而她不僅前兩天第一次在一個小男生哪裏吃了癟,今天又被自覺是她囊中之物的井爺虐的體無完膚
更可怕的是現在,她拼盡全力討好眼前這個男人,對方卻絲毫沒有反應,貝貝不知道這個暴虐的男人還會做出什麼樣可怕的事情,渾身都在顫抖
井爺似乎對這樣的情況習以為常,他伸手在龍榻一端的紅寶石龍眼處按了一下,巧奪天工的金色鏤空扶手就緩慢的升了起來,裏面排列着五隻纖細的水晶針管,在燭光的照耀下,水晶針管散發着七彩的光芒,讓人目眩神迷。
井爺隨手拿起了一支針管,熟練的握起了拳頭,將針管插入了手腕處暴起的青色橈動脈里,頓時細長針管里的酒紅色液體開始劇烈的沸騰,像是燒開了的水一眼在針管里鼓着氣泡。
井爺毫不猶豫的將針管推到底,隨後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針管,然後將它放回盒子,按了下龍眼,盒子重新被收回了扶手。
十多秒後貝貝就感覺到了井爺的肌膚在發熱,青色的血管在變的有些透明的肌膚下變的更粗,他的肌膚泛起了輕微的波浪,似乎有無數的蟲子在肌肉里涌動
段佩伶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依舊在視若無睹輕撫着井爺的身體,但趴在井爺兩腿之間的貝貝卻第一次看見如此匪夷所思的東西,停止了動作,驚駭莫名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井爺抬起了變的更加粗壯的手臂狠狠的將貝貝的頭顱按了下去,冷冷的說道:「老子沒叫你停」
這時貝貝已經連一絲聲音都發佈出來了,因為(以下省略八百字)
貝貝看着龍榻上的段佩伶被井爺咬破了喉管和勁動脈,濃稠的鮮血噴濺滿了井爺猙獰的梯形臉頰和全是爆炸肌肉的上身,段佩伶雙眼越來越無神,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漏氣身,井爺強健的臂膀還把那個剛才還嬌艷如花的女人緊緊的夾在懷抱里,他熊一樣的身體像永動機一樣不知疲憊的運動着。
貝貝已經完全失了神,她想逃離這流淌着鮮血的龍榻,然而卻一絲力氣也沒有,而且系在她項圈上的鐵鏈還牽在井爺的手裏
她看見井爺將段佩伶的已經柔軟的身體拋開,像扔掉一個漏氣的充氣娃娃一樣扔到了台階下面,然後把她從床下拽了上來
井爺看着貝貝呆滯的表情,舔了舔嘴角的血液,殘忍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剛才是在太興奮了一下沒能忍得住」
挽着頭髮穿着職業裝馮露晚將通話掛掉之後,轉身對正在跑步機上跑步的白秀秀說道:「董事長,劉東強在晚上十點左右死掉了,現在死因還不清楚」
落地窗外是流光溢彩的湘江,玻璃上倒映着白秀秀曼妙的身影,香乳輕搖,纖腰玉腿,當真是步步生蓮。
她晶瑩剔透的臉頰上佈滿了紅暈和溫潤的水汽,完全看不出來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剛剛進入社會的輕熟女。
穿着棉質短褲,白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