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曼賠笑道:「當然,當然,我只是說等到大齊朋友們有空的時候!」
殷勝之笑道:「好的,有空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參加霍夫曼先生的宴會的!」
說着雙方告辭,殷勝之一行人出了港口,登上早已經準備好的飛艇,再次出發,飛向阿爾利加法師協會的總部,千塔之城。
霍夫曼一直站在下面,笑容滿面的送走飛艇。
一直到飛艇消失不見,他的臉色才唰地一下子沉了下去。
然後,他沉着臉一直走上了一輛早已經停着多時的豪華馬車。
馬車之中,坐着一位身材發胖,西裝革履,抽着雪茄的男人。
霍夫曼臉沉似水,對這位男人說道:「雷蒙德大法師對我很不客氣,他肯定已經看出來什麼了!」
「是麼?」那男人毫不在意的抽着雪茄,漫不經心的說道:「就算是他發現了又怎麼樣?又不是針對他們,雷蒙德大法師頂多只是覺着你利用了他,頂多感到氣惱就是了。
嗯,今年聯盟預算的時候,我回讓州議會支持法師協會的撥款的。想來,這個已經足以讓他小氣了……」
在阿爾利加,每年法師協會所需要的資金都是一個天文數字,尤其是一年比一年增長,對於聯盟上下已經是一個極大的負擔。
每年聯盟議會為了法師協會的預算,都會吵翻天。
而這些錢說白了,都是需要各州分擔。
因此各州議會對於法師協會的預算,都是想盡辦法要消減。
而這位抽雪茄的男人一句話,似乎就能說服尤里卡州議會支持法師協會的預算。
而這等大話說出來語氣平靜的就好像說上街買了一個包子一樣的平淡。
偏偏霍夫曼聽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原本沉重的臉色也舒緩開來。
任何一個人得罪了一位大法師恐怕都開心不起來,臉色都會沉重的吧?
而顯然,抽雪茄的男子所說的話,在霍夫曼總局長的心裏是肯定能夠辦到的!
所以,霍夫曼頓時輕鬆的笑道:「太好了,那些法師們都是怪物。他們關心的永遠都是預算,造多少個法師塔,每年每人撥多少魔晶,其他事情他們才不在乎呢!」
說着,他看了一眼,馬車窗外。一輛輛車子正將那些屍體像是垃圾一樣的丟上車子,準備運走。
「這些該死的窮光蛋……」霍夫曼啐了一句,卻看見抽雪茄的男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不由問道:「達內爾先生,您在想什麼?」
「我在想,那位殷祭酒啊。你剛才搞錯了一件事!」
「什麼?」
「祭酒是官職,就和你的總局長一樣。所以你剛才應該叫他殷先生,或者直接叫殷祭酒。而不應該叫殷祭酒先生……」達爾內一本正經的說道。
。。。。。。。。。。。。。
「你離那位霍夫曼總局長遠一點,你別看他這個樣子,其實心狠手辣的很。是大富豪達內爾先生的忠實的狗腿子……
今天的事情太過蹊蹺了,我懷疑全部都是那位霍夫曼總局長一手策劃的,怕是就是為了找藉口鎮壓遊行。
哼哼,這裏的遊行已經威脅到了達爾內先生的利益了吧?」
在飛艇上,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狄克壓低聲音,湊到殷勝之耳邊說道。
殷勝之頓時恍然大悟,一切明白過來。難怪他早就覺着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十分蹊蹺了,不像是針對他的,也不像是針對大齊代表團。
甚至不是針對阿爾利加的法師們,而是針對的那些遊行者。
恐怕這一點不只是狄克看出來了,雷蒙德大法師更是看出來了,要不然不會對那霍夫曼如此不客氣!
「你說的達內爾先生是誰?」殷勝之問。
「我們阿爾利加最有名的超級富豪之一,和韋斯特先生齊名的傢伙,一樣的心狠……
和韋斯特先生主要經營銀行股票期貨這些東西不同,達爾內先生手下可是擁有最大的聯合礦產公司,手下員工就有數百萬。
而最近,世道不好。他一口氣裁員了三十多萬員工……今天在尤里卡遊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