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雄飛說道:「那行。不過我可告訴你,這可是我小妹,親的!少一根毛我不弄死你!」
狼尾哈哈大笑說道:「放心吧。我讓那些哥們一會兒過去,說個地址。你去京都幹什麼?」
「這邊有點事,先不說了。我們來京都自然是有事的。隊裏沒什麼事吧。」
「暫時沒有,那你先忙。地址給我下。」
趙雄飛放下了電話,趙雨嘉愣愣地看着趙雄飛,不過她在夜總會裏見識也算是不少,看到的,見到的都很多,京都這裏最不缺少這種有權有勢的人,所以她覺得趙雄飛可能就是一個一般的普通公子哥而已。
過了一會兒,樓下喧鬧起來,辦完喪事已經是下午,幾人坐着說了一會兒話,天都要擦黑了。樓下動靜越來越大,三人往樓道門口看去,只見到這破小區被豪車堵門了,裏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進不來,也不知道來了多少豪車。
「這誰家在搞什麼?」趙雨嘉吃驚地問道。
這裏人家的情況她最清楚,都是些工薪階層,沒什麼勢力,也沒什麼錢,大多是一些普通人家。從來也沒見過這麼多豪車進來。
趙雄飛不說話,狼尾在這裏有點勢力的事情他知道,不過也沒想着這就是狼尾的幾個哥們。
這時有人在敲門,趙雄飛過去開門,只見外面站了五六個公子哥模樣的人,趙雄飛心頭一驚,沉聲問道:「你們找誰?」
「趙雄飛趙大哥是在這麼?」為首的那個恭敬地問道。
趙雄飛一愣說道:「我就是。」
「你就是?哎呀失敬失敬,我叫劉大寶,馬青兒的髮小!」
趙雄飛立刻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幾個過來的都是狼尾的朋友啊。幾個寒暄了一陣,公子哥拉着趙雄飛立刻就去了一個高檔酒樓。
狼尾這個傢伙在這裏還是有點勢力的,一下子來了二十多個人。
大家在包間裏坐好之後,大家也沒客氣。吃了一會兒,劉大寶說道:「趙哥,一直聽馬青兒提起你,說你如何如何厲害,今天可算是見到真人了。這些小子不服氣你,說是馬青兒吹牛。」
趙雄飛一聽,這是想試探自己啊,不過在包間裏也沒什麼可試驗的,忽然看到服務員拿了個不鏽鋼的湯匙過來,趙雄飛一把接過來,對服務員說道:「麻煩你再拿一個過來吧。」
其他人看到趙雄飛拿了一個湯匙,不明白他想要幹嘛,其中一個打趣道:「趙哥,你要變魔術麼?」趙雄飛笑了一下說道:「不錯,就是變魔術。」
說完,也不見他如何使勁,就把那湯匙捏彎了,然後像是揉紙一樣,將那個湯匙揉成了一團。
席間鴉雀無聲。
那個疙瘩在眾人手裏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趙雄飛面前。
「趙哥,我先干!你隨意!」劉大寶倒吸一口冷氣,幹了一杯酒。趙雄飛笑了笑,陪着他幹了一杯。之後其他人紛紛恍然大悟,過來給趙雄飛敬酒,趙雄飛來者不拒,一口氣幹了三瓶,臉不紅,氣不喘。
這群小子這時候才知道了趙雄飛的一點能耐。
「趙哥,沒得說,今後這個大哥我認了。」說完又冷冷地往下掃了一眼:「誰不認,就是跟我劉大寶過不去。」
後來趙雄飛才了解到這群小子為什麼會服氣他。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群公子哥就是最好戰的,小事化大,打架鬥毆對他們來說就是常事。狼尾能在他們中間做領頭的,倒不是說狼尾的家族就是最大的,主要還是狼尾能打能挨。
所以,他們的信條就是誰能打誰就是老大。
「小妹,我叫劉大寶。你那住的地方太寒磣了一點,以前不知道,哥哥的錯。我那東郊邊上有個別墅一直空着,你去住。這是鑰匙。」
「住那麼遠還得開車啊。小妹我叫張曌,丹尼斯那邊有個大公寓,你先住那吧。鑰匙,你也不用開車,這地開車就是遭罪,離咱們的酒樓也比較近。」
一群人亂鬨鬨地,趙雨嘉嚇了一跳。他們嘴裏說的每個地方,那房價都是讓她絕望的存在,從來都不敢想,從他們嘴裏說出來一套房子跟一棵白菜沒什麼區別。
「行了,行了,別鬧了。」趙雄飛說道,劉佳怡接了一句:「就是,小妹自己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