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媽,我一定會弄到足夠的錢來治療你的」牛國安信心滿滿,覺得優勢很大,他知道自己老闆叫自己去幹嘛。
打拳。
不犯法的打拳。
牛國安知道,自己腦子有些軸,別的不會,就只有揮舞拳頭上,是真正的好手。
屏氣凝神,將身體狀態調整到最佳,只要打贏了對手,將沒什麼好怕的。
回到家中,小出租屋內,牛國安拿出了不知道有沒有過期的蛋白粉,一邊搓着,一邊熱身,揮舞拳頭,在自製的沙包上留下一塊又一塊的痕跡。
一拳,兩拳,拳中帶風,快如閃電,重如巨岩。
「也只有這樣,才有活着的實感啊,才能忘記自己的痛苦啊」
打完這一次拳,最後一次拳
就回老家賣燒烤
三天後,到了出發的時候,牛國安早已準備就緒,渾身肌肉緊繃,仿佛回到了巔峰時代即使很久都沒有揮舞拳頭,依然沒忘記那一份沉重。
將這一份沉重,擊打在對手身上,已經沒什麼好怕的了。
「感覺優勢很大啊」
穿着西裝革履的小弟看着精氣神巔峰狀態的牛國安,面色毫無波動,沒什麼好氣的說道。
「你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跟我出發吧」
「嗯。」
牛國安上了奔馳車,一路上,負責開車的西裝男說道:「等一下,我們去邊境坐船過去那邊,記住了,不要問,不要看,你只需要負責打拳就好,直到把對方打倒下就可以了。」
「我知道,這流程我懂,我已經不止一次打這種拳了。」
出境打拳,對此牛國安沒有什麼意外的。
仔細想想,在不違法的情況下打拳是不違反華夏法律。
在其他國家打,不就不違反華夏法律了嗎?本身在很多地方,地下拳擊就是允許的。
這一點文字遊戲,牛國安想明白了,就算已經想明白,依然沒有退縮的意思。
無論怎麼樣,只要不留下案底,不留下影響自己,影響孩子未來的東西就足夠了。
那種東西,已經太多了。
多到牛國安自己都已經數不清。
驅車一路前行,黃皮膚的人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皮膚泛黃帶黑,還有斑點,瘦如馬猴的人們,在販賣着奇奇怪怪的食物,有燒烤老鼠,燒烤蝙蝠,猴子,蟲子
越走,這些東西越來越多,到最後,黃皮膚的人消失不見,所有人都變成了皮膚泛黃帶黑的人。
徹底離開了自己的國家,來到了邊境之外。
還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曾經的曾經,自己曾經來過這個國家。
有着無數奇奇怪怪的美食,奇奇怪怪的人們,一些人對這裏趨之若鶩,一些人又不屑一顧,還有一些人仇視這個的地方。
越南,一個落後的國家,至少在牛國安看來,十分的落後,律法不齊,暴力和恐懼蔓延的地方,同時也是一些擦邊運動的樂土。
比如說拳擊,地下拳擊。
最純粹的,血與血,血與肉的交融,轟擊,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沒有正規拳擊那樣,分重量級,輕量級,只有最強大的拳頭和肉體才能站在台上。
「我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
牛國安問道,知己知彼,縱使牛國安對自己的拳頭很有信心,可一些基本的信息還是要了解的。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只有老大才知道是誰,這一次算保密的吧。」這人頓了頓說道:「不過你放心,聽說是輕量級選手,論正面交鋒的話完全不是你的對手。」
「輕量級選手嗎沒什麼好怕的。」牛國安臉色平靜,重量級和輕量級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門檻,一般來說兩方對打重量級是贏定了。
隨即牛國安發現了不對的地方,皺眉頭道:「等一下難道我的對手都是輕量級選手?只需要打一場?」
「哦,這一次你只需要打一場就可以了,對手只有一個,打贏了就可以了。」
「那麼簡單?」
「就那麼簡單
4 5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