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服藥之後,宣思賢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打電話,讓大家到餐廳就餐。
考慮到大家比較疲勞的緣故,宣思賢也沒有把大家拖出去吃飯。只是在下榻的賓館裏,要了一個包廂。
這個宣思賢做事,還是很有章法的。一張能坐二十多人的餐桌,也只是坐了他們八個人。
在這一點上,李守一倒是暗自點了一下頭。
這麼一餐酒席,如果也要拉上許多官員,或者是當地的客商來參加,勢必會大大失色。
那樣做的話,雖說能讓宣思賢拉近不少生意上的關係,卻會讓李守一這一行四人感覺到有些困窘。
都是小縣城出來的人,根本不會習慣與達官貴人打交道。就連寧靜和蔡元芳夫婦,也會因為陌生而感覺到尷尬。
大家找不到談話的話題,勢必會失去宴席的歡樂氣氛。
坐上酒席桌子之後,李守一這才領教到了什麼叫檔次。
富人就是富人,招待的菜餚豪華奢侈自不用多說。就連上次劉長風請的那桌酒席,與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放在旁邊的酒水,也一路邊的放了好多種。客人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來確定自己想喝的酒。
「叔叔,阿姨,各位兄弟姐妹們,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讓我們夫婦認識了大家。來,乾杯。」
宣思賢喝的是『五糧液』,很是豪爽的來了一個一飲而盡。喝完之後,還來了一個亮杯動作
看得出來,他也是為膝下無子的事情給攪得十分傷神。今天得到這麼一個好消息,自然是非同一般的開心。
眾人看到他樂得這副形狀,也都抿嘴而笑。
客人之中,蔡元芳喝的也是『五糧液』。雖說是女士,卻也喝得豪爽,直接來了個一飲而盡。
寧靜雖然喝的茅台酒,卻只是淺嘗即止。
李家三人中,陳鳳琴喝的是葡萄酒,李家父子選的是茅台酒,也跟着幹了杯。
呂慶明是有樣學樣,喝起了茅台酒。
出門的時候,胡軍對他有過交待。說是一切都跟着李守一走,怎麼也不會出錯。
接下來,大家觥籌交錯,相互敬酒,掀起了一個小高*潮。
李成鐵夫婦笑得合不攏嘴。不管是誰要敬酒,先得敬他們夫婦倆,誰讓他們比別人長上一輩子的哩。
他們心中的樂,是怎麼也說不完。
宣家是他們無法仰望的富豪之家,寧家夫婦也是從海外歸來的文化人。
這樣讓人仰視的貴人,能給他們這對下崗工人敬酒,過去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老李,回去之後,我們一定得天天給華先生敬香。」想到剛才在房間裏的感慨,陳鳳琴囑咐丈夫說。
有了華明之的出現,才讓李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才讓李家過上了好日子。
要不是有了華明之,就憑魯成悅搶房子那事,也會把李家三口人給逼上絕路。
聽到妻子的話,李成鐵哪會反對。舉着酒杯的手在顫抖,杯中的酒水灑在桌子上也沒有發現。
看到李成鐵端酒杯的模樣,李守一心知是怎麼一回事,端着酒杯站到二老的身邊。
「爸爸,媽媽,我給你們二老敬上一杯酒。」他站起身來。
借着敬酒的動作,他將手掌輕輕按到李成鐵的背脊上。隨着一股『青囊真氣』輸送過去,李成鐵的心情頓時平靜下來。
接着,他又說道:「孩兒過去不孝,讓二老吃了好多苦。你們放心,日子會好起來的。」
聽到這話,李成鐵搖頭道:「守一,休要說什麼孝與不孝的話。孩子,這半年多來,你心中的苦才是真的苦。」
「爸爸,守一心中的苦,已經成為過去的事情了。」李守一笑道。
李成鐵舉起酒杯,「好啦,我們全家都能開心過上好日子啦。來,鳳琴,我們一家三口來上一個合家歡。」
陳鳳琴眼中閃着淚花說,「好,這杯酒,說什麼也得喝。」
這邊的酒剛一喝下,其他人一齊鼓起掌來。
掌聲未停得下來,蔡元芳又站了起來,舉杯說:「守一,大姐借宣大哥的酒,正式給你賠個不是。」
剛才李守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