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我這小師妹可是深得我師祖的隔代真傳,別看她年輕我半個多世紀,但是年齡這東西,在她身上從來不是限制,我雖然是比文娟多了半百的年歲,但是她的醫術和眼力真正輪起來,可還要尚在我之上呢。小歆的病情,我也是最近年把才摸着頭緒,她來之前,我可沒向她透露過小歆的病情。」之前因為彥歆的病情一直尚算穩定,鄧百草也就沒有隨意透露劉彥歆的病情。
畢竟,劉老雖然看似溫和,但是就劉彥歆這樣一個掌上明珠,到底有些不一樣,鄧老也是不想給文娟招惹麻煩。不過,現在劉彥歆的病情,隨着年齡的增長,又一步加重,文娟現在也正好能夠抽開身關注,這個時候,到時介入的好時候,所以,鄧老也就笑呵呵舉賢不避親的向劉老推薦道。
「要不是小師妹把我師門傳承手札送回來,我也不知道小歆的病情根由,始終有些霧裏看花呢!我家小師妹可是比我厲害多了,這一上手,就直接看出來小歆的病根!這樣的對比,劉老你就明白我家小師妹的厲害。本來,我應該是要叫她一聲小師叔的,她才是我師祖的嫡系真傳!」
「鄧師兄你在誇我都要飄起來的,我也就佔着眼神的光,但是看出來不等於其他能力,你就別自謙了。天生絕脈一般難以活過花季,活不過成年,您能把這姑娘的病情維持在如今的狀況,這才是真本事呢!」文娟不由無奈的笑道。天生絕脈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好的,要是這麼簡單,以鄧百草的能力,也不至於僅僅只是維持,沒有根治的辦法。
「您就不擔心把我捧得太高,我這撲通一聲摔下來也可疼着呢!」這樣的天生絕症,即使以文娟現在的能力,也不能打包票說百分之百的就能治好,任何人都有意外的。
「不擔心,不擔心,小師妹,說說你對小歆這病情的看法!」確定文娟不需要再查看劉彥歆的病情後,一行人轉戰客廳,不在房間,以免打擾劉彥歆休息。
文娟沉吟了一下,才正式面向兩老道:「承蒙鄧師兄看得起我,我也就大言不慚幾句,劉老,貴孫女的病情,屬於天生絕症,要想治療,所花費的精力和時間都不都短。而且,要說百分之百的治癒,我也不敢給你打包票。不過,如果您們願意配合併且相信我的話,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差就是了!」文娟不說大話,也不虛誇自己的能力,實事求是的道。人命關天,這不是謙虛和誇大的時候。
聽聞文娟的話,兩老不有眼前一亮,這明顯是文娟有治療方法的,鄧百草不由立馬謙虛請教道:「小師妹,具體說說你的想法!」
「是的,楊同志,托大我也叫你一聲文娟,不用拘束,儘管暢所欲言。我相信飛揚和鄧家兄弟,也相信秦老哥,所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要是有合適小歆的治療方案,儘管說出口!」劉老作為家屬,確認的說道。小歆現在奄奄一息的孱弱模樣,再差又能差到哪裏去呢!他已經上了年紀,即使撐着,又能看護小歆幾年呢。所以,他想在有生之年,治癒小歆,讓他死也瞑目。
多少人看過劉彥歆的病情,都是一個字搖頭,就是鄧老這樣的頂尖國手,也僅僅是想辦法改善維持小歆的病情,文娟話語中隱約透露出來透治癒的指望,頓時間讓劉老喜出望外,他不由認真的看向文娟,期待着文娟給予的答案,可不可行,鄧百草第一時間就能判斷出合理與否。
「溫養經脈,活動氣血,補充元氣,打通筋絡。我的治療方案,鄧師兄估計也在用着,這也是陰絕脈的治療方法,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次序方面我會有些變動,另外我可以輔以針灸,刺激打通她閉鎖的經絡!」文娟總結性的說道,醫門十三針,疏通筋絡,扶正返元,這就是文娟的治療方案。
而後,就這一句話,文娟又細細的說了說她以後的具體施行。最後才道:「若是劉老相信我,我就放手施為,我的第一步比較冒險,是需要強行打通貴孫女的經絡,強行打通筋絡是有生命危險的,只有打開了經絡之後才能再填補元氣,更好的吸收修護擴展經絡!」非常情況,藥用非常手段,劉彥歆如今經絡氣機已經閉鎖凝滯,再好的藥效送進她的體內,不被吸收,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這種藥石無醫的局面,不破不立,必須要兵行險招,破而後立,先把路打通,才能談以後的修復效果。但是,這顯然是在冒險,若是劉家人不夠相信她,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