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薛敏還尤不相信短短三首歌工夫就掙了2660塊。
陳茜一臉鄙夷的望着薛敏,說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易揚一樣掙到那麼多小費的!反正我聽老員工們說,今兒個這場面自打歲月如歌開業到現在也就這獨一份兒。」
「對了,剛大家都在問那兩首歌原唱是誰?易揚,原唱是誰啊?」陳茜扭頭過來,換了副嬌俏的表情望着易揚。
「原唱是我。」易揚沒去看她,自顧自的背着琴箱往前走。
「原唱是你?」陳茜愣住停下腳步,接着睜大眼睛問道:「你是說那兩首歌是你寫的?你自己寫的?」
「嗯,是我寫的。」易揚依然沒有回頭,大步前行。
「天啊!你弟弟是個大才子啊!金龜婿、鑽石王老五、白馬王子……」這次輪到陳茜驚喜莫名的一把拽住薛敏的手大呼小叫起來,將後者鬧了個莫名其妙的。
畢竟她不像陳茜在酒吧上班時常接觸地下音樂圈子,不理解創作型歌手有多牛掰,特別是能寫出超牛掰原創歌曲的歌手到底意味着什麼,所以薛敏有些懵。
懵!
是的,劉哥現在就有些懵。
「這兩首歌是新歌,我從未聽過的新歌。」這是張魯的第一句話。
「兩首歌的質量都是一流的,沒誰會把兩首一流的民謠給一個默默無聞的學生首唱。」這是第二句話。
「這兩首歌的作者應該就是易揚,他不僅擁有無以倫比的嗓音,還有詞曲創作方面的才華。」這是第三句。
就這麼三句,劉哥感覺自己三十年的人生觀崩塌了。
難不成自己這三十年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了?
否則怎麼會連個高中畢業生都比不上,別說比得上比不上的話,自己現在都看不透易揚的深淺了。
張魯說的話他當然相信,就憑着人家近十年的業務經驗和旗下多位大腕兒的運作能力,劉哥當然相信他不會虛言。
「老劉,千萬、千萬幫我盯緊咯!」張魯拍拍劉哥的肩膀再次鄭重請求。
「放心吧,這裏是江城,不是京城,沒那麼多眼線!」劉哥緩過神來打包票道。
「視頻刻錄好沒有?」張魯再問道,他囑咐劉哥打開了店裏的監控,所以易揚的三首歌曲現場都被忠實記錄了下來,哪怕沒有高保真的攝錄機,勉勉強強也能用吧。
「我問問去。」劉哥答應一聲就轉身離開。
張魯望着演藝台上某個接場演出的歌手坐那裏抱着結他無病呻吟,嘴角不屑的笑了笑。
有些人天生適合歌手職業,因為老天給了他一副天生的好嗓子;有些人後天再努力也成不了歌星,先天的缺陷擺在那兒,誰也沒辦法越過去。
不一會兒,劉哥就把光碟拿上來了,「喏,你要的三首歌都在裏面,效果不是太好,將就着用吧。」
張魯正要接過去,劉哥又把手縮了回來,猶豫半響說道:「老張,不是兄弟不相信你,咱都是玩兒音樂的。如果這兩首歌真是那小子自己寫的,咱沒經過人家同意就盜錄下來還送到你們公司去,這心裏本來就不踏實。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中和稻田敢剽竊或是冒名頂替人家的作品,我老劉別的不說,把那監控視頻拿出來當證據還是做得出來的。」
「老劉,你還信不過我張魯麼!」張魯苦笑着搖搖頭,接着說道:「先不說我張魯不是這樣的人,就是沒我,中和稻田也不會因為兩首歌就交惡一位有天才般創作才華的唱作人,那不是殺雞取卵麼!中和稻田沒那麼鼠目寸光!」
「我就是這麼一說,反正這盜錄的事兒本來就幹得不地道,咱的先小人後君子,是不!」老劉將光盤遞了過來。
「嘿,你呀,放心吧!」張魯哭笑不得的指了指劉哥,然後接過光盤放進自己的提包中。
……
後續易揚又接着跑了幾天酒吧兼職,每天三首歌,除了偶爾拿《斑馬,斑馬》、《董小姐》出來唱一遍,其他時候都是翻唱已有的歌曲。
正如他所料。
第一天因為他的聲音太過新鮮、驚艷,而且兩首歌曲又是新歌,才能獲得那麼多打賞。後面幾天,來歲月如歌清吧的顧客大多都是回頭客,互相之間熟悉後,對於易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