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家裏養過一條土狗,叫在黃,特別親人,她們兩姐妹非常喜歡。
突然有一天,唐青怡回來說大黃死了,還為此哭了很久,可任誰問都不肯說那隻狗是怎麼死的,也沒說大黃死在了哪裏。
家人都以為大黃可能是落水或遇到了其他的意外,包括唐棠這麼多年來也一直都以為是這樣……
她萬萬沒有想到,那條狗是這樣沒的。
強~(奸)未成年少女……唐棠和上官冰焰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形容詞來形容沈盛遠,那個男人,簡直就是禽~獸、畜~生不如的東西!
「得逞之後,沈盛遠便以我做威脅,逼姐姐就範,強制姐姐搬出去,跟他同居,供他泄谷欠,為了我,姐姐只能就範……」
唐棠:「……」
上官冰焰:「……」
「姐姐十六歲的時候,有了沈盛遠的孩子,她有心臟病,不能要孩子的……」言若濤重重地抹了下臉,說不下去了。
已經不用再往下說了,唐棠和上官冰焰已經猜到了後面的事。
沈盛遠一定又拿言若濤做威脅,逼迫言浩心把孩子生下來,才會有了後面言浩心難產死亡的事……
至此,唐棠終於弄清楚了言若濤所說的,堂姐救過他是怎麼回事。
言浩心的事實在是太沉重了,壓得在場三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現場靜止了整整快五分鐘,唐棠才回過神來,「明知道沈盛遠是這樣的人,為什麼你還替他賣命?」
「不替他賣命,我怎麼報仇?」言若濤扯了下唇,露出一抹說不上來是什麼表情的笑。
唐棠動了動唇,很想說報仇有很多種方法,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從沈盛遠這些年對赫連戰止所做的那些事,就可以看出他當年絕對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一個無依無靠,還只是六歲孩子的言若濤而言,想要報復,簡直難如登天。
正如言若濤所說,除了接近沈盛遠,潛伏在他身邊,的確是沒有第二種辦法,能夠替言浩心報仇了。
「你不是看到沈盛遠……了嗎,為什麼他還會讓你呆在他的身邊?」唐棠提出了這件事的疑點。
上官冰焰朝言若濤看了過去,這也是她疑惑的地方。
沈盛遠那種個性,應該不會放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在身邊才是。
「他當時沒看到我,看到我的那些保鏢,沈盛遠怕他們走漏風聲,都用錢打發到國外去了。」言若濤又重重地抹了下臉,才接着往下說,「就算這樣,想取得沈盛遠的信任也不容易,他是一個特別多疑的人,即使我從小就跟着他,也從未得到過信任,雖然知道他不少事,但那些,並不足以對沈盛遠構成太大的威脅,資料爆出去,頂多就是坐幾年牢,出來之後,他還是可以興風作浪,那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那你現在……拿到可以讓他再也無法作惡的證據了?」唐棠問他。
言若濤輕輕地嗯了一聲,「這還要感謝赫連戰止,要不是他把沈盛遠趕出赫連家,讓他失去一切,身邊沒有一個人可以使用,我恐怕到現在都無法真正取得他的信任,拿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