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的盯着鍾情的眼睛。
「你知道我剛剛說了什麼嗎?」
鍾情看着他平靜的眸子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盪起層層漣漪,笑容更大了一點。
她佯裝不高興道:「怎麼,我耳朵好着呢!你問這話是要反悔嗎?」
終於確定是自己的心意得到了回應,楚晝的嘴角,一點一點的掛上的喜悅的笑容。
他再一次擁抱了鍾情。
這一次不同之前的小心翼翼,而是用力的,仿佛要將人嵌在懷裏一般的力度。
這是一個漫長的擁抱,兩人卻一點都不覺得枯燥。
對於這世上大多數的情侶而言,這樣和喜歡的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已經是一件十分令人愉快的事情了。
但是楚晝雖然表白成功,卻仍舊沒有忘記之前的事情。
放開鍾情,他再一次問出了先前那個問題。
鍾情:「……」
她嘆了口氣,認命:「你其實有一點感覺是吧?」
楚晝點了點頭。
他當然有感覺,前天晚上,他照常坐在沙發上翻着一本書等着鍾情回來,整個人身體突然就顫了一下。
那種莫名的感覺,就像是有個人從他的身體裏,生生的將什麼東西抽出去了一樣。
尤其是這種感覺並沒有讓他感到不適,反而像是拔除了他身上一個積年的沉珂一般,通體舒暢。
敏銳如楚晝,聯想起鍾情這段時間的動靜,已經是瞬間就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詛咒。
他給鍾情打電話的時候,內心基本已經確定了,打電話詢問一下只是確認而已。
當時楚晝的第一感覺,不是輕鬆,而是擔憂,又帶着一絲隱隱的怒意。
那麼大的事情,她竟然直接瞞着自己就去了。
那個南洋巫師能夠在那麼多仇家的圍殺之下逍遙這麼多年,手段怎麼可能簡單?
她怎麼就不擔心一下自己?
直到電話里聽到鍾情的聲音,他心底那種隱隱不安的情緒才安靜下來。
但是在看到神態疲憊靠在座椅上睡着的人的時候,他又開始擔憂和心疼。
這麼長時間以來,楚晝已經直到對方的一些習慣。
如果不是實在太累,她怎麼可能直接睡過去?
……
守着鍾情的這兩個晚上,是楚晝這一輩子最糾結煎熬的兩個晚上。
原本他還沒想着這麼快坦誠心跡,直接被這麼一刺激沒能忍住。
好在一切順利。
鍾情看着對方堅持的神情,嘆了口氣,將這幾天的經歷說了出來。
當然,她省略掉了自己受傷的情況,畢竟事情已經過去,說出來除了讓人擔憂,實在沒什麼多餘的用處。
楚晝全程聽完,看着鍾情:「說完了?」
鍾情點點頭。
楚晝仍舊有些狐疑:「沒有隱瞞?」
鍾情壓下內心的心虛,再次點點頭。
楚晝於是輕聲嘆了一下,伸出手來在鍾情因為睡覺有些凌亂的長髮上理了一下。
「答應我,以後不管有什麼事,都不要瞞着我了,好嗎?」
鍾情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頭。
「好。」
「以後,不管遇到什麼情況,我都告訴你。」
——
此刻我的內心只有兩件事情:
第一,碼字,存稿。
第二,推薦票。
最後一個免費周啦,真的不考慮投餵一波小妖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