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湛深呼吸一口氣,鬆開明殊,撐着她腦袋兩側,看着她,「我聽說上官祺在追你?」
他才走多久,就有人敢撬他的牆角。
p當老子是死的嗎?
「你那是聽說?你是監視我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
「所以我這不是來以身相許了?」閻湛壓低身子,伏在她耳邊,「溫小姐,現在要驗驗貨嗎?」
這台詞說得老子都快吐了。
穩住!老子能贏!
明殊似乎在笑,不過光線太暗,閻湛並沒看清,接着一雙軟綿綿的手抵在他胸口推他,「別壓着我零食。」
閻湛:「」
明殊旁邊的零食袋子稀里嘩啦的響着,彰顯自己的地位。
閻湛臉色黑了黑,他鬆開她坐起來,浪漫都餵了狗。
蛇精病懂什麼浪漫!!
白演了。
閻湛摸出煙,送到嘴邊,餘光瞄到明殊坐了起來,打火機的光,唰的一下照亮她的眉眼,她緩緩的笑看,像黑暗裏最亮眼的星辰,熠熠生輝,聖潔又美好。
虛偽!
閻湛忍不住腹誹。
火焰熄滅,閻湛別開頭,再次點火,點燃煙,但他只吸了一口就掐滅。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明殊抱着零食,「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你又不是我的誰。」
你讓朕回答朕就回答?
要臉的!
閻湛轉頭,準確的捕捉到明殊的視線,「那現在我告訴你,溫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哦,你說是就是?我說我是你祖宗,我就是你祖宗啊?」明殊好笑,「來,孫子,叫聲祖宗聽聽。」
閻湛:「」
掐死她吧。
這樣的蛇精病攻略有什麼用。
直接掐死方便又快捷。
閻湛視線在明殊脖子上流連一圈,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更想親那白皙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跡。
閻湛渾身起雞皮疙瘩,甩了甩腦袋。
最近太累,精神都出現問題了。
「溫意,我和你說正經的。」穩住內心各種p的彈幕,拿出黑澀會大佬的氣度,危險的盯着明殊,「從這一刻開始,你就是我閻湛的人,不管生死。」
「閻湛。」
明殊從床上爬起來,湊近閻湛。
她目光清澈純淨,漾着笑意柔和的漣漪,此時湊近他,閻湛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跳莫名的開始加速。
粉嫩的唇此時泛着不正常的紅,更加誘人,讓人慾一親芳澤。
她的氣息噴灑過來,很淡的香氣。
怦怦怦怦——
她笑着輕言細語,「你看外面天都還沒亮,你這就開始做白日夢,我看你腦子裏塞的都是豆腐渣,趕緊去醫院掛個專科看看,沒錢找我,我支助你,有病咱就治。」
閻湛內心升騰起來的旖旎,瞬間被澆滅。
你才有病!
老子好着呢!
閻湛不動聲色的冷笑,目光涼涼的看着面前的人,「溫意,我只是通知你,沒有過問你的意見。」
明殊躺回去,笑得有些莫名,「這麼霸道,你是腦殘劇看多了吧?」..
腦殘劇害人啊!
好好的一個少年,給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你否認也沒關係。」閻湛垂下眼,把玩着手裏的打火機,「反正最後結果不會變。」
他放下打火機,摸到明殊的手,低頭吻了吻她指尖,慢慢的挪到手背。
明殊嗖的一下抽回去。
「閻湛,你真當我好欺負?」朕不發飆,當朕是病貓!
單方面的宣佈朕是你的,你咋不上天呢?
閻湛表面一點也不生氣,他整理衣服站起來,高大的身影遮擋住光線,明殊面前陷入陰暗中。
他彎腰,明殊往裏面一縮,抱着她的零食,極為戒備的看着他。
閻湛撐着床,一點一點的靠近她,最後唇落在她臉上,「溫意,少和外面的那些男人走太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