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殊躺在院子裏吸收日月精華,泛着金光的葉子輕飄飄的掉在她臉上。
接着漫天都是金葉子,從天上嘩啦啦的掉下來。金子碰撞發出的聲音格外好聽,但是
「你是想埋了我?」好繼承朕的零食嗎?
金葉子就對着她身上下,現在身上全是金葉子,一片沒什麼,然而無數片壓在她身上,那感覺就像是壓了一塊石頭在身上。
牆上的白影趕緊讓撒金葉子的丫鬟停下,吼道:「我讓你們撒,沒讓你們倒,你們聽不懂話啊!」
撒金葉子的美貌丫鬟尷尬,「公子,是您說要讓柳姑娘感受您的誠意」
「滾滾滾。」
程歸揮手,兩個丫鬟趕緊從屋頂上撤走。
明殊將身上的金葉子拂到地上,沒好氣的笑,「程公子這是想弄死我?」
程歸從牆上跳下來,「我怎麼捨得弄死你。」
老子的刀都準備好了,要是能弄死你,義不容辭。
「程公子,大晚上的有病就吃藥,別發瘋好嗎?」剛夢到雞腿,還沒來得及咬一口,就踏馬沒了。
程歸誇張的捧着胸口,「看到你就想發瘋,我還有救嗎?」
「自殺吧。」
程歸炸毛,自殺你大爺啊!
冷靜,冷靜,不能和蛇精病計較!
「我不能丟下你。」程歸認真臉,「柳姑娘,你願意讓我為你瘋一輩子嗎?」
「並!不!」
明殊搬起自己的椅子,回房間。
啪!
程歸撐住房門,阻止明殊關門。
明殊嘴角一抽,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三天不打要上房揭瓦了啊!!
明殊拉開房門,一拳揮向程歸
夜色寂寂,地面鋪砌着金燦燦的金葉子,白影躺在金葉子上懷疑人生,誰告訴他,女人都喜歡的金子的?
誰告訴他的!!
騙子!
-
燈會只舉行一天,這一天不會有宵禁,燈會上各種好玩兒的好吃的。
衝着好吃的,明殊去了。
但不是和程歸,而是和秦玲。
各色各樣的燈籠掛在頭頂,色澤斑斕的點綴着整條街道,來往的人們嬉鬧,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輕輕,有猜燈謎,我們去試試。」秦玲指着不遠處的高台。
「不去。」明殊視線在旁邊的零食攤子上游移,「你去吧,一會兒城門匯合。」
秦玲想去猜燈謎,聞言也同意。兩人分開,一個去找吃的,一個去猜燈謎。
明殊逛完街,打算找個酒樓坐着,此時酒樓里也是人滿為患,她去的時候,沒有位置了。
明殊正準備換一家,小二又匆匆的跑回來,「這位姑娘,三樓有個包廂,您要嗎?」
「嗯?」
三樓比下面安靜一些,小二將明殊帶到包廂門口,他敲了敲門,印證明殊的猜想,裏面有人。
這個時候,到處都是人,這麼好的位置,怎麼可能還有剩餘。
門被打開,美貌丫鬟沖明殊福了福身,柔聲道:「柳姑娘,公子在裏面。」
明殊想了想,抬腳進去。
美貌丫鬟再次福了福身,退出包廂,並貼心的關上了門。
房間裏最先看到的便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有幾樣精緻的點心,散發着甜膩的香味。
白衣男子負手站在窗前,聽到聲音,他緩慢的轉過身,輕佻之色言於表,像極了一個約姑娘出來浪蕩子,「柳姑娘,晚上好。」
「程公子,有話直說。」昨天晚上打了他,他不會是想報復回來吧?
朕有點怕!!
程歸完全不知道明殊想的什麼,「我約柳姑娘的時候,你說有約了,我只能來這裏守株待兔。」
「你怎麼知道我要來這裏?」
「這家酒樓是鎮上最出名的。」當然是他問了秦玲,秦玲說明殊肖想這家酒樓老久了。
明殊:「」藥丸藥丸。
蛇精病好像g到一個不得了的技能,以後還怎麼愉快的拉仇恨。
明殊視線從桌子上的點心上掃過,那造型看着就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