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驚那個時候看上去就是一個扎手的混混,不管你說什麼,他都能扎你一下。
而且他身上沒有身份證,也沒有錢,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可憐。
彭湃後來回想,十分心疼他家老大。
多漂亮的娃啊,怎麼就這麼可憐。
當然事實證明彭拜想錯了,他家老大雖然看上去一窮二白,但實際上一點也不缺錢。
彭湃是一個不怕扎的,所以在他堅持不懈下,結下深厚的友誼。
算起來,彭湃認識郁驚其實還不到半年。
明殊嘖嘖兩聲:「這劇情,他要是給你告白我都不意外。」
彭湃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哪兒敢玷污老大。」
他不搞基的!
他是直男!筆直筆直的!
「綺姐,彭哥。」二筒見三個人詭異的坐在角落,也蹭了過來:「你們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沒幹什麼。」彭湃哈哈的乾笑,他可不敢讓郁驚知道自己講這事:「你的案子結了?」
二筒注意力瞬間被轉移開,依然帶着點靦腆:「沒有,但是沒進展,忙活這麼久,局裏讓我們休息,嗯……老大呢?」
「老大啊,老大去繼承家產去了。」
二筒一臉懵:「???」
明殊給二筒抽一根小板凳:「二筒管哪片?」
二筒連忙道謝,坐下後才道:「就西城區。」
「那你知道4年曲水河邊發生的那起強女干案嗎?」
二筒微微有些驚訝:「綺姐問這個做什麼?」
「查點事。」..
二筒看看四周,他們坐在角落,後面就是進後台的通道,沒什麼人。
「我們現在查的這個案子,就和那個案子有關係。前不久發現一具屍體,破案的刑警找到一些線索,和以前的案子串聯起來了。」
二筒等級太低,他們也只能跑跑腿,重點核心也不清楚。
只知道已經成立專案組,涉及的案子已達四例,其中就有曲水河那個案子。
「說起來,那個受害人好像也姓喬、叫……喬……喬……」二筒努力想名字。
明殊替他說下去:「喬韻,我姐姐。」
眾人一陣詭異的寂靜。
喬韻……綺韻……
明殊顯得非常正常,正常得讓他們有點害怕。
「能幫我拿到檔案嗎?」明殊問二筒。
二筒慌亂的回過神,眼神里是掩飾不住的抱歉和同情:「這些檔案都在專案組,不能外泄……我……我試試吧,看能不能給你拍出來。」
二筒能和彭湃一起組樂隊,就算看上去挺靦腆,骨子裏也不是什麼規規矩矩的人。
大家想安慰明殊,可後者壓根沒什麼反應,讓他們散了,該幹嘛幹嘛。
-
二筒當真給明殊拍出了檔案,不但有她喬韻的檔案,還拍到最近一個受害者的檔案。
這個受害者是一個高中生,念高二,去補習後一直沒回來,家人報警,找到的時候,已經死了一天。
他們的共同點,除了都是女性,被先奸後殺外,就是耳後有一個字形的劃痕,經過屍檢,這個劃痕是死後弄上去的,也就說,只有可能是兇手。
警方在輸入這個特徵的時候,觸發了關鍵詞,和一起未破的案子串聯在一起了。
接着就主辦此案的警官,提出這個兇手極有可能是連環殺人兇手。
根據這個特徵,大家開始尋找這些年未破的懸案。
結果還真讓他們找出幾個耳後有形劃痕的案子,從檔案里看,沒人將那個小小的劃痕放在重心上。
因為那個劃痕實在是細微,如果粗心一點的法醫,或者小地方的法醫,壓根不會往上面寫。
從這一點看,也許還有沒發現的受害者。
幾個案子放在一起,共同點就更多了。
受害者都沒有掙扎,沒人知道受害者為什麼會出現在原本不該出現的案發地點,體內含有微量的迷藥和讓人發情藥物,
明殊將喬韻的案子看了一遍,二筒偷拍很慌,有些地方被拍糊了,有的又缺頁了。
當初喬韻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