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要臉啊!!」
「有他們這麼打比賽的!!」
明殊他們出來面對的就是憤怒的觀眾,要不是沒蔬菜雞蛋提供,估計現場會更亂。
明殊走得鎮定,不就是把小紅旗插到別人地圖上去了嗎?
規則上又沒說不可以。
而且小紅旗也沒有不能插的提示。
有必要這麼激動麼!
莞爾一笑顯然也被明殊騷氣的操作嚇到,看個比賽還能解鎖新姿勢?
師父威武啊!!
「師父,你這樣不算犯規嗎?」莞爾一笑小聲問。
「規則上沒寫的,都不算犯規。」明殊吃着莞爾一笑貢獻的零食:「不過下一場估計他們就會加上去,所以這些東西只能用一次。」
能拉點仇恨值是一點吧。
畢竟朕是一個盡職的人。
「噢噢噢。」
莞爾一笑也不知道從中悟出什麼。
「風神,還看比賽嗎?」江流問明殊。
明殊看看時間:「不看了。」
小妖精還在醫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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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個病房的人呢?」
明殊拉着一個護士。
護士看一眼明殊指的房間:「出院了。」
出院了?
司沉不在公司,明殊最後在別墅的花房找到人。
助理甲和助理乙瑟瑟發抖的站在外面,看不見花房裏面什麼情況,但從這兩人的表情來看,不太樂觀。
「紀禾小姐……」助理甲勉強出聲:「您還是先回去吧,先生他……」
「我進去看看可以嗎?」
「這……」
助理甲和助理乙對視一眼。
剛才先生吼着要讓紀禾小姐知道教訓的……
先生會不會打人啊?
兩人也有點擔心司沉在裏面幹什麼,但是他們不敢冒着怒火進去,所以一番思索後,給明殊開了門。
花房的光調得非常暗,植物像是矗立的鬼魅,陰森森的。
明殊一眼掃過花房,沒看到司沉。
但是花房裏瀰漫着一股濃郁的酒味。
明殊在辦公桌後面找到司沉,他背抵着辦公桌,腦袋低垂,一動不動,手上握着半瓶威士忌,旁邊全是空了的酒瓶。
她不就是去打個比賽,怎麼回來這小妖精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司沉……」
司沉唰的一下抬頭,黑沉的眸底全是森寒的冷意,猶如沉睡的雄獅被人驚醒。
明殊猛地的頓住。
哐當——
酒瓶掉在地上,裏面的酒汩汩的往外流。
司沉毫無徵兆的朝着明殊撲過來,明殊沒防備,又怕他摔到,只能硬生生的接着他。
兩人倒在地上,撞翻不少的植物。
司沉略重的身體壓着她,大手扣着她手腕,壓在地面,黑沉的眸子盯着她:「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明殊微微皺眉:「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
司沉呼吸略重,酒氣撲面而來,他每一個字都似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我發瘋……是啊,我發瘋,你滿意了!!」
明殊:「????」
司沉突然低頭,咬住她唇,沒有任何緩衝,直接橫衝直闖的撬開她唇齒,蠻橫霸道。
司沉呼吸越來越沉重。
兩人身體緊緊相貼,她能感覺到司沉身體的變化。
「司沉……」明殊艱難的叫他。
司沉沒有任何反應。
熾熱的吻順着她下巴,一路蔓延到脖子。
明殊呼吸也有些亂,但很快就冷靜下來,用巧勁掙脫司沉的束縛,長腿一勾,身子迅速翻轉,將司沉壓在下面。
司沉突然沒了動靜,就那麼躺在地上,目光靜靜的看着她。
「司沉?」
司沉眸子一動不動。
明殊鬆開扣着他的手,伸手摸他的臉:「司沉,你怎麼了?」
司沉扭開頭,聲音嘶啞:「你走吧。」
明殊將他臉掰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