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誰啊!」男人粗嘎的聲音夾雜着打麻將聲音:「三萬!」
叮咚叮咚——
聲音一直響個不停,老舊的門被人從裏面打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滿臉的不耐煩:「找誰!」
「向晚是住這裏嗎?」
男人揮手:「不認識什麼向晚,趕緊滾,別t打擾老子贏錢,晦氣!」
男人說着就要關門。
明殊伸手輕易擋住門:「向晚是你繼女,你今天要是不說她去哪兒了,我馬上就報警。」
明殊在手機屏幕按下妖妖靈。
男人眼神頓時有點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誰知道那死丫頭去哪裏了,整天不着家,就知道玩遊戲,你要找她,別來我這裏找,我這兒沒人。」
明殊手指一動。
畫面當着男人的面跳轉。
「靠!」
男人伸手奪明殊的手機,明殊後退幾步,輕易避開男人。
男人看上去塊頭大,實際上喝酒賭博,早就讓他的身體虧空,哪裏是明殊的對手。
明殊和男人打起來,男人沖裏面叫人,打牌的人衝出來,最後都被明殊放倒在地。
-
砰!
「警察,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向晚有些艱難的睜開眼,她面前的門被人踹開,光芒從外面傾斜進來,驅散黑暗,警察魚貫而入。
向晚被人扶起來。
她努力往門口看去。
光芒之中,站着一個人。
她四周仿佛靜止,虛化,溫暖的光芒中,她恍如聖潔的天使降臨。
「師父……」
她以為沒人會來救她了。
向晚被送上救護車,明殊拎着一袋餅乾跟在後面,要上車的時候,被人攔住:「紀小姐,雖然是您報的警,但是您毆打人,請先跟我們去警局一趟。」
明·天使·殊被請去警局錄口供。
劇情里就說過,向晚因為一些事,沒能在問靈內測的時候進入遊戲。
向晚家境其實不錯,但是他父親突然破產,被關進監獄,沒多久就因腦血栓去世。
家裏欠的債,變賣所有財產勉強還上。
向晚的母親迫於生計,沒多久就帶着向晚改嫁。
嫁的便是之前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一開始還算不錯,有正經工作,對她們也挺好。
可是半年前,這個男人打麻將上癮,不但不去上班,還經常毆打向晚母親。
向晚平時住在學校,向晚母親瞞着她,沒讓她知道這件事,她打工寄回來的錢,全被繼父給揮霍了。
前幾天,繼父給她打電話,將她騙回家,拿她抵債。
這個劇情本應該在後期才會發生,那個時候女主和男主有一定的感情基礎,最後肯定是男主英雄救美,成功推進感情。
但是現在提前發生了。
明殊找正好在這裏出差的黃鶴西歸把自己撈出來。
「怎麼進去了?」黃鶴西歸語氣很淡。
「打了幾個人渣。」
「這種事找人做。」黃鶴西歸很是熟練業務:「到了。」
車子停在醫院樓下。
「謝了。」
黃鶴西歸沒跟她上去,只是讓助理買了一束鮮花,讓明殊帶上去。
司沉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
明殊從一個男人車上下來,那個男人還給了她一束花。
她竟然背着自己私會小白臉!!
司沉打開車門下去,追着明殊進了醫院。
「先生,您怎麼下來了?」助理甲和司沉正面撞上:「我這邊已經辦好了,耽擱先生時間實在是抱歉,馬上就送您去會場。」
「去什麼去,不去了。」司沉推開助理甲。
助理甲:「???」
他只是順道拿一下體檢報告,幾分鐘的事,為什麼先生又犯病了?
他是不是不該順道拿體檢報告?
明殊剛進電梯,司沉就一陣風似的竄進來。
明殊挑眉:「你怎麼在這裏?」
司沉繃着臉,白皙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