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溫暖哭聲震天。
明殊順着聲音看過去,溫暖從山谷外跑回來,一邊跑一邊哭。
山谷的獸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
什麼情況?
她一頭扎進明殊懷裏:「嗚嗚嗚……」
明殊連忙將手裏還沒來得及銷毀的證據——地瓜干藏到身後,順手塞給雲荒。
「幹什麼?誰欺負你了?找名折抄傢伙滅它部落去。」
溫暖哭唧唧:「我……我可能要死了。」
明殊伸手摸她腦袋:「沒發燒啊。」
溫暖哽咽:「我再也不亂救人了。」
明殊:「……」
出個谷,腦子給落在外面了?!
溫暖哭了好一會兒,雲荒站在後面,眉頭越皺越深。
在雲荒即將爆發的時候,溫暖總算哽咽着開始告狀。
明殊沒想到洛宴這個蛇精病,竟然如此喪心病狂,女主都敢動。
明殊問她:「他扎你哪兒了?」
溫暖委屈巴巴指着自己的胳膊。
明殊往她胳膊上看一眼,有一個小紅點,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扎的,要不是溫暖不是獸人,皮膚比較白,估計都看不見。
「他說……有毒,我要是不把雲荒帶出去,我就會死。」
「聽他吹。」明殊捏着溫暖手腕。
溫暖吸吸鼻子,淚汪汪的大眼裏滿是疑惑:「他騙我的嗎?」
「放心你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你可是女主啊!
「真的嗎?」一聽不用死,溫暖眸子就是一亮。
「假的。」明殊將她推開:「別哭了,醜死了。」
溫暖拿手抹眼淚:「首領……那個變態為什麼要讓我將雲荒帶出去?」
和雲荒有仇?還是想用雲荒威脅首領?
溫暖腦中各種陰謀詭計亂飛。
明殊哼哼:「變態的心思我怎麼知道。」
溫暖後悔得要死,自己為什麼要救一個變態。
「那、那現在怎麼辦……」
「你別出去,他就奈何不了你。」
「哦……」
明殊安撫好溫暖,名折過來將人帶走。
「首領……我剛才看到你偷吃地瓜幹了。」溫暖被名折扶着,她回頭一邊抽噎一邊道:「那是曬着過冬的。」
明殊:「……」
就你眼神好!
眼神那麼好,為什麼要救一個蛇精病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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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宴萬萬沒想到溫暖不按套路走,回去就告狀。
畢竟在溫暖心中,明殊可是身份神秘的大佬,哪裏是一個蛇精病可以比的。
他要早知道,一定下毒,而不是選擇嚇唬她。
可惜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後悔藥。
所以接下來洛宴在山谷外,想方設法的接近雲荒。
雲荒不會離開山谷,洛宴望着山谷愁得頭髮都白了。
他一定要將這件事回去好好宣揚一下。
後來洛宴開始想辦法進入山谷,被明殊抓到幾次,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計都交代在山谷裏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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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來臨。
這個世界的冬天不會下雪,但是特別冷,獸人為了過冬可以說是用盡辦法,可還是有些獸人熬不過冬天。
狐九之前殺那麼獸人,根本不敢出現在獸人面前。
聶凡在她被巫靈佔用身體的時候,就被巫靈殺了。
她無處可去。
身體也很不對勁,似乎是因為巫靈佔用過她的身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難受。
躲躲藏藏一段時間,饑寒交加下受不了,潛進一個部落偷吃的。
這個部落獸人不少,儲存的食物也多。
狐九避開守着儲藏室的獸人,潛進去,看着食物,顧不上那麼多,狼吞虎咽的直接吃。
「你是誰!」
獸人驚呼聲從後面響起。
狐九一驚,可她來不及躲藏,被後面進來的獸人堵個正着。
一番混亂後,狐九被抓住,獸人們推着她出去。
「竟然敢來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