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死也不會想到,她第一次過後,睜開眼睛居然能看到洛塵。
但是,可惡的是,他旁邊跟了一個煞風景的蘇黎。
許笑語深吸一口氣,心想,罷了罷了!讓洛塵看到她現在的模樣,未必是壞事情,至少也讓她揚眉吐氣了一次。
然而,當她再次意識到,白景站在蘇黎旁邊,眼睛豁然睜大,猛地看向她枕邊,卻看到一張陌生男人的臉。
頓時,許笑語嚇傻了,抓着被子,捂住自己下床,迅速走近許歡歌,氣憤又害怕的問她:「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歡歌連忙往後躲了幾步,瞟了一眼白景,說:「笑語,你被這個男人擺了一道,他把你灌醉之後,找其它人睡了你。」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驟然之間,許笑語快崩潰,她的第一次怎麼可以給個她完全不認識的人,而且還沒達到目的睡白景,那她啟不是被人白睡?
許笑語快速走近許歡歌,猛然抓着她衣領,質問:「許歡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
「笑語,你放手,別碰我。」許歡歌很煩躁被許笑語觸碰,生怕她會把病毒傳給她。
「許歡歌,你有點良心好不好?把你妹害成這樣,還碰不讓她碰你,沒良心好歹有點常識行不行?」蘇黎越看許歡歌,越覺得她渣,簡直不是人。
即使許笑語真的染病,簡單的擁抱,和日常相處根本不會傳染,她至於這樣躲許笑語嗎?
許笑語忍着腦袋的疼痛,皺着眉心問許歡歌:「姐,你為什麼要躲我?就因為我沒達到你目的嗎?」
白景不以為然白了許歡歌一眼,繼而看向許笑語解釋:「我跟她說,睡你的男人是癮君子,有愛滋。」
一時之間,許笑語兩眼一黑,差點昏倒,好在自己撐在牆壁上。
癮君子?愛滋?她居然被這樣一個男人睡了。
許笑語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顧不得被子從身上滑落,眼神四處看了看,迅速爬到窗台上。
「許笑語,你想做什麼?白景他是嚇唬你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沒病。」蘇黎見許笑語爬到窗台上,不由得有點緊張。
如果說許家姐妹該死,蘇黎覺得許歡歌更該死,而不是許笑語。
「笑語,你趕緊給我下來,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再商量。」許歡歌見許笑語要跳樓,這才緊張她。
這間套房在28樓,許笑語若是從這裏跳下去,肯定必死無疑。
但是,她還光着身子在,這樣大家看到,會如何評判她們許家?她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許笑語坐在窗台上,指着靠近過來的梁暖暖:「你別給我過,信不信我拉着你一起跳下去。」
「笑語,你聽姐姐話,姐姐不會讓你有事,你趕緊下來。」許歡歌連騙帶哄忽悠許笑語,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樣。
如果許笑語真的染病,她的後半生肯定只能監禁起來,讓她一個人過,一天三餐給她點飯就好。
許笑語坐在窗台上面,苦苦的笑了,她說:「我賠上第一次,不僅沒睡到白景,還會沾染上愛滋,我還活着做什麼?」
「笑語,你別想不開,你想想爸媽,想想以後的生活,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如果這樣死掉,多不划算。」許歡歌無論無何,都不會讓許笑語跳下去。
「划算?我活着有什麼划算?喜歡的男人,無論怎麼追,他就是不正眼看我,我還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活着就是一個錯誤,只有痛苦。」許笑語的根基,在這一次完全被擊敗。
她在洛塵跟前丟過很多次臉,但這次不同,她人生最難看的模樣被他看見,而且還是被他和梁友友一起看見。
這樣的她,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拖着這副殘敗不堪的身體,她又怎麼跟她斗?
她認輸還不行嗎?她一死了之結束自己還不行嗎?
想起蘇黎,許笑語的眼神突然改變,沒有了剛才那股絕望,而是十足的憤怒,只見她恨恨的瞪着蘇黎:「梁友友,我走到今天,全怪你,如果沒有你,我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梁友友,我告訴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肯定不會放過你,你以後走夜路,過馬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