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站在一旁,「噗嗤」笑了,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扶雪遇到愛情,會變成這副模樣,太可愛了。
洛塵見蘇黎笑得開心,從她身後把她抱住,下巴這在她肩膀上,咬着她耳朵,輕聲細語的說:「友友,我們什麼時候也勉其難,把結婚證領了?」
蘇黎轉身就是一巴掌打在洛塵肩膀上,捏着他下巴,故作生氣的說:「洛塵,你個王八蛋,敢情你跟我在一起是勉為其難?」
洛塵燦然一笑,吻上蘇黎的臉,他們之間哪會是勉為其難,當然是情真意切,他說勉為其難,不過是逗她玩而已。
蘇黎抬手捏住洛塵的鼻子,心裏可呵呵,喜歡這樣美好的氣氛。
時初卻拍拍自己被扶雪拉過的手腕,冷不丁的說:「扶小姐,你去找個你合適的,我不需要你為我勉為其難。」
時初的再三拒絕,扶雪面子掛不住了,狠狠打了時初一巴掌,沒好氣的問:「時初,你什麼意思?我好心好意收你,你幹嘛不領情?」
緊接着,扶雪半眯着眼睛,疑神疑鬼盯着時初,皺着眉心,小心翼翼的問:「難道說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跟我在一起?」
扶雪是故意給時初挖坑,讓時初沒有退路,接受跟她在一起。
但是,時初壓根不着扶雪的道,不以為然的說:「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扶雪立馬跳起來,指着時初說:「哦!原來你真的喜歡男人,所以才拒絕我,對不對?」
「……」時初啞口無言,從來不知道,追人還有這種操作,不答應她,就是喜歡男人,這明顯就是扣黑鍋。
蘇黎靠在洛塵懷裏,笑的肚子痛,覺得扶雪給自己找台階下的時候,好逗。
病床上,梁暖暖捂着自己的傷口,弱聲弱氣的說:「扶雪,你別唱大戲了,我傷口要笑裂開了。」
「暖暖姐,我也不想的,你幫我勸勸時秘書,他太死腦筯了,我都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好長時間了。」扶雪坐在梁暖暖床邊,向梁暖暖撒嬌。
平日裏的扶雪,挺沉穩的女孩子,雖然也會陪蘇黎打架,但很少撒嬌,可碰到時初,發現心意所屬他,扶雪的神經便有點繃不住,就愛黏着時初,跟他撒嬌跟他鬧。
或許,女孩子碰到自己喜歡的人,都會跟他撒嬌。
扶雪的告狀,時初膽戰心驚,一個扶雪他都搞不定,萬一梁家姐妹要撮合他們,時初估計得從ST集團辭職,躲的遠遠了。
梁暖暖拍着扶雪的手背,安慰:「扶雪,你這麼可愛,時秘書肯定會喜歡你,你別着急。」
蘇黎轉過身,朝洛塵使了個眼色,示意洛塵給時初洗洗腦,幫扶雪說兩句好話,讓他接受扶雪。
洛塵俯身咬了蘇黎下巴一口:「小混球,你還是想想什麼時候嫁給我,操心自己的事情。」
這次的山莊之行,洛塵收穫頗多,終於如願以償把蘇黎拿下。
一伙人在病房裏瘋鬧,談天一陣子之後,洛墨讓他們先行回山莊,讓梁暖暖休息。
於是,蘇黎鑽進洛塵的車子跟他走,扶雪則是硬生生坐在時初的旁邊,和他一起回山莊。
車內,時初一本正經警告扶雪:「扶小姐,大小姐的房卡我拿過來了,你可以和二小姐一起住她房間,如果你想獨住,我跟你在樓下單獨開個房間。」
扶雪扭過腦袋,眨巴着大眼盯着時初調戲:「不!我今天不跟友友一起住,我要跟你一起住。」
「不行,不准胡鬧。」時初條件反射拒絕了。
扶雪被時初微微泛紅的臉逗樂,抬起小手,用手背蹭了蹭時初的臉:「時秘書,你幹嘛這麼緊張?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時初深吸一口氣,很嚴肅的訓話:「扶雪,你好歹是扶家小姐,言行舉止注意一點,別失了身份。」
扶雪不在意的說:「我家沒規矩,我用不着注意身份,而且我已經決定,你上次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許。」
時初聽到以身相許這幾個字,抬起雙手,狠狠拍了方向盤一下,罵道:「靠!早知會這樣,我肯定不救你。」
扶雪側身而坐,右腳踩在椅子上,笑嘻嘻盯着時初:「可是你已經救了,就必須接受我以身相許的報答。」
前些日子,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