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他又是一聲令下:「給我把許歡歌潑醒,讓她享受夠。」
「白瑜,你個老混蛋,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杜浩見白瑜還要折磨許歡歌,慌了。
他恨的要命,還在擔心許歡歌肚子裏面的寶寶,心疼他的孩子肯定沒了。
白瑜見杜浩罵他,一個眼神,杜浩又被人揍了一頓。
隨後,他單膝近地蹲在他跟前,冷笑道:「我不得好死,我倒看看,你和許歡歌誰先死。」
杜浩皺着眉心,喘着大氣,說:「白瑜,一日夫妻百日恩,歡歌她懷孕了,你好歹念點舊情。」
杜浩來硬的搞不贏白瑜,只好拿許歡歌肚子裏的孩子打同情牌,興許老傢伙以為孩子是他的,放許歡歌一條生路。
白瑜見杜浩說許歡歌懷孕,「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不輕不重拍着杜浩的臉:「杜浩啊!杜浩,許歡歌說的話,能相信?她說懷孕就懷孕?她只不過是拿孩子牽制你,避免你被七少爺抓到,把她供出來。」
對於許歡歌,白瑜看透了,這女人渾身是戲和心眼,她會傻到跟外遇生孩子?或者給他生孩子?白瑜不相信。
他百分百肯定,許歡歌說她懷孕,是想讓杜浩繼續替她賣命。
杜浩見白瑜說許歡歌騙他,說她是為了牽制他,杜浩的臉色難看了,他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
於是,目不轉睛盯着躺在地上的許歡歌,焦急的命令:「歡歌,你告訴白瑜,說你懷孕了,讓他放你走,你告訴他,孩子是他的。」
許歡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力氣和杜浩說話,沒想到白瑜會這麼狠,會喊那麼***她。
在名義上,她好歹還是他的妻子。
許歡歌抬眼看向杜浩的時候,幾個男人擋住許歡歌的視線,不冷不熱的說:「許家大小姐,得罪了。」
緊接着,許歡歌破破爛爛的衣服又被幾個男人扒開。
這一刻,她甚至希望自己快點死掉,省得受折磨。
即便事到如今,許歡歌仍然沒有半點悔改之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在怨恨蘇黎,恨自己沒有把她弄死。
地上,杜浩看着許歡歌再次被報復,撕心裂肺的喊到:「白瑜,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她好歹是你妻子。」
白瑜不緊不慢掐住杜浩的臉,漫不經心的說:「你也知道她好歹是我妻子?那你還睡?既然你都睡了,當然要讓大家睡個夠。」
「畜生,畜生!」如果可以,杜浩恨不得現在就拿白瑜的命,奈何不是白瑜的對手。
白瑜見杜徐浩掙扎的厲害,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他就喜歡讓杜浩看着許歡歌被虐,看她還敢不能給他帶綠帽。
杜浩罵累的時候,白瑜嘴角勾起一抹不在意的笑容,說:「杜公子,我們打個賭,你剛才不是說許歡歌懷孕了嗎?我現在喊醫生來檢查,如果她真懷了,我把你們兩人一起放了;如果她沒懷,你親手解決許歡歌,你覺得這個提議可好?」
杜浩越是在乎許歡歌,白瑜越讓杜浩親手滅許歡歌,他還要揭穿許歡歌的謊言,讓杜浩看清楚,許歡歌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他容不得任何男人對許歡歌有感情,要讓她眾叛親離。
杜浩吃力的翻了個白眼,冷冷笑道:「白瑜,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你叫來的醫生,都是你的人,你的檢查我不會相信,退一步講,不管歡歌她是否真懷有我的孩子,我對她的感情一如既往,不會被你所挑撥。」
洛塵站在倉庫門口,看着裏面渾亂的畫面,臉色很難看,沒有因為許歡歌被報復而痛快,只覺得噁心,所以二話沒說,又轉身去倉庫外面。
時初緊跟在後,他也被白瑜的心狠手辣嚇到。
「時初,有煙嗎?」洛塵扭頭看了時初一眼。
「BOSS,你不是不抽煙嗎?我去看看誰有,幫你拿一盒過來。」
片刻之後,時初給洛塵遞了一盒煙,洛塵拿出一根點燃,吸了一口,除了嗆味,他感受不到其它味道。
洛塵昨晚被蘇黎的惡夢嚇到,今天又看了許歡歌的大戲,心情難免被影響,所以想借煙清醒一下自己的思路。
「BOSS,這白家大老爺下手真狠,估計許歡歌熬不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