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嚇的「啊」一聲大叫,轉身就朝門外走去,想開門去客廳,卻發現整個屋子的燈全部熄滅,黑漆漆一片,十分恐怖。
一時之間,秦歌嚇的直咽口水,雙腿顫抖。
於是,她轉身又跑向臥室的大床,抓起薄被蒙住自己的腦袋,躲在被子裏面一聲不吭。
然而,洗手間急促的水流聲比剛才更恐怖,秦歌嚇的魂都要散了,恨恨躲在被子裏面罵着這房子質量不行,罵着東西都是水貨。
事實上,這棟別院住的太久,又空了這麼多年不住,所以毛病就來了。
被窩裏面,秦歌抓起還剩兩格電的手機,一連給秦淮撥了好幾通電話,讓秦淮過來接她走,但是秦興不知道在忙什麼,沒有接秦歌的電話,惹得秦歌越來越害怕。
別墅外頭,紀牧琛看着整屋的燈突然熄滅,立馬給秦歌打電話,但秦歌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他打不進去。
紀牧琛送秦歌回來的時候,是開車離開了,車子剛剛開出小區大門口,紀牧琛不放心秦歌一個人呆在那麼大的房間內,又把車子又調頭回來了。
車內,紀牧琛見秦歌的電話打不通,立馬推開車門,三兩下翻進院子裏面,猛拍房門叫嚷:「秦歌,發生什麼事情了,把門打開。」
秦歌在二樓臥室,聽不到紀牧琛的聲音,紀牧琛愁的沒辦法,只好繞過院子,走到秦歌窗戶底下,仰着腦袋,朝秦歌窗戶喊着她名字。
如此一來,秦歌才隱隱約約聽到紀牧琛的聲音,這才停止給秦淮打電話,豎着耳朵聽窗外的聲音。
緊接着,她果然聽到紀牧琛的聲音,聽到紀牧琛在喊她。
因此,秦歌立馬撥通了牧琛的電話,小心翼翼的問:「牧琛,你是不是在我家門口沒走?是不是站在我窗戶底下?」
紀牧琛連忙回答:「我送你回來時,出了小區門口又回來了,剛才看你屋子裏的燈全熄了,是不是電路壞了?」
秦歌聽到紀牧琛熟悉的聲音,鬆了一口氣,很是無奈的匯報:「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洗手間裏的水突然壞了,灑了一地,家裏的燈突然也全滅了,嚇死我了。」
紀牧琛淡定的說:「可能是房子太久沒人住,出毛病了。你別怕,先去樓下幫我把大門打開,今晚先去我的公寓暫住一晚。」
「屋裏太黑,我害怕,我不敢一個人下樓。」秦家別墅單層面積六百多平米,讓秦歌一個人走在黑漆漆的地方,她沒走到門口,膽就要嚇破。
紀牧琛聽秦歌說害怕,連忙又提議:「那你把窗戶打開,我從窗口爬進去,我帶你出去。」
秦歌聽着紀牧琛的吩咐,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用薄被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快速把玻璃窗的鎖扣打開,湊着腦袋往下看了看,看到紀牧琛站在她的樓下。
即便院子裏昏暗一片,秦歌還是很清楚把紀牧琛看清楚了,知道是紀牧琛站在她的樓下。
秦歌輕輕的叫了聲:「牧琛,我在這裏。」
「嗯,你往邊上站一點,我翻上去。」紀牧琛打着手機的電筒,照向了樓上的秦歌。
看到紀牧琛熟悉的臉,秦歌總算徹底安心,所有恐懼瞬間煙消雲散,馬上閃到一邊,等待紀牧琛一躍而上。
紀牧琛站在樓下,用嘴咬着手機,打量了一下牆壁的形勢,三兩下就翻了上去,從窗口跳進秦歌的臥室。
看到秦歌用薄被把自己裹的像個俄羅斯套娃,紀牧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算是服了秦歌這身打扮,平日裏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怕的事情這麼多。
笑過之後,紀牧琛抬手捏了捏秦歌的鼻子:「我現在去關水閥,你如果害怕,不敢一個人留在臥室,就跟我一起下樓。」
「我跟你一起下樓。」秦歌生怕紀牧琛會把她扔下不管似的,接話的速度非常快。
隨後,紀牧琛拉着秦歌的手腕,找到了水閥,把總閘關後,就把穿着睡衣,裹着薄被的秦歌領出門了。
車上,紀牧琛見秦歌還用被子裹着自己,笑着問她:「秦歌,裹着被子,你不熱嗎?」
秦歌立馬搖頭:「不熱。」
其實,秦歌這會兒快熱死了,恨不得讓紀牧琛把冷氣打開。
但是,看着紀牧琛穿的單薄,她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