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被紀牧琛氣的快吐血,從來沒發現,紀牧琛原來可以這麼不要臉,簡直是刷新了她對紀牧琛的認知。
秦歌轉過身,氣乎乎瞪着紀牧琛,只見紀牧琛側躺在床上,右胳膊肘撐在床上,手掌撐着臉,直勾勾盯着她壞笑,還拍了拍他旁邊的空位置,示意她過去繼續睡覺。
秦歌深吸一口氣,狠狠的白了紀牧琛一眼,恨恨的說:「紀牧琛,要點b臉行嗎?給你嘗點甜頭,你還上癮了。」
秦歌被紀牧琛賤賤的模樣氣死了,罵紀牧琛兩句都算輕的,恨不得動手打他,早知他有這個膽,就不跟他一起喝酒了。
紀牧琛卻被秦歌罵的樂呵呵,反正他是真千萬確把便宜佔了。
再看看秦歌咬牙切齒的模樣,幫紀牧琛覺得自己拿下秦歌,不是什麼難事,至少她沒有哭天喊地和他大吵大鬧,趕他滾。
兩人住隔壁,以後睡着睡着,自然而然就會在一起了。
「秦大律師,大早上這麼大的怒氣,對身體不好,過來幫你消消火。」紀牧琛一本正經,好像在說特別正經的事情。
秦歌被紀牧琛逗的「嗤」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紀牧琛犯賤,還是那麼回事,不愧是跟洛塵秦淮他們一起長大的,本質都透着壞。
秦歌再次抓起地上的鞋子,砸在紀牧琛身上警告:「紀牧琛,我跟你講,昨是我倆都喝多了,這件事情不准讓任何人知道,就當是搞基了。」
紀牧琛不緊不慢掀開身上的被子,秦歌立馬把腦袋扭向一旁,她怕紀牧琛沒穿衣服,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紀牧琛抿唇一笑,滿不在乎的說:「睡都睡了,你還怕看?這不是你的風格,秦大律師。」
秦歌背對紀牧琛,翻着小白眼說:「怕你太小,我看了受刺激。」
紀牧琛咬着下唇瓣,嘴角勾起一抹笑,走近秦歌,單膝跪在她跟前,眉心一蹙,問她:「要不再來驗驗?」
紀牧琛和秦歌說話,雖然言語挺不正經,但他的態度很正經,弄的秦歌更不好意思。
秦歌聽着紀牧琛說再驗驗,眼帘下垂,情不自禁看向不該看的地方,發現紀牧琛是穿着衣服的,她剛才的轉身,有點多餘。
秦歌抿了一下唇瓣,吞了一口唾沫,故作淡定的說:「紀牧琛,我剛才跟你說過的事,記住沒有?昨晚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紀牧琛不以為然的聳聳肩,輕描淡寫的說:「昨天晚上太盡興,沒辦法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秦歌再次語塞,後悔死昨天晚上喝多了酒。
此時此刻,秦歌總算明白,為什麼會有酒後失態,酒後亂性這類詞語,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紀牧琛見秦歌被自己嗆的說不出話,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好看的要命。
然而,紀牧琛笑的越嘚瑟,秦歌就越生氣,抱着紀牧琛的脖子,狠狠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紀牧琛疼的倒吸一口氣,但也沒有把秦歌推開,左手托着秦歌的後背,右手抓着秦歌的肩膀,把她撲倒在地上。
秦歌見紀牧琛占她便宜,咬在紀牧琛臉上的力度越發重了,把她自己都咬的沒力了。
直到紀牧琛使壞時,秦歌猛地把紀牧琛推開,順勢踹了他一腳,一個翻滾逃到一旁,從衣櫥里拿出衣服,連忙套在身上,看都不讓紀牧琛看。
紀牧琛看着秦歌的好身手,樂的眉開眼笑,打趣:「秦大律師,身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紀牧琛的打趣,典型不懷好藝,他和秦歌的身手都不錯,以後兩人若是好上了,在床上解碼新姿勢,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肯定舒服的要命。
「滾!」秦歌從衣櫥扯了一件衣,扔在紀牧琛的臉上。
紀牧琛抓起秦歌扔過來的衣服,笑的更開心,這傢伙扔的可是好的的貼身睡衣。
秦歌見狀,立馬走近紀牧琛,迅速把衣服搶過來。
要命的是,她每走一步,身體就酸痛的厲害,把她折騰的這麼狠,難怪說昨天晚上盡興了。
隨後,秦歌拉開衣櫥的梭門,就鑽進去換衣服。
待她出來的時候,紀牧琛已經把床上的床單被套換上乾淨的了。
秦歌不可否認的是,紀牧琛很顧家,無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