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樣可愛的女孩,居然還有人狠心跟她動手。
笑過之後,白景牽起田野的手,把她拉進店內:「田野,你這樣為公司賣命的員工,實屬難得,哪能讓你請我吃宵夜,是我該犒勞你。」
田野聽着白景的話,覺得挺有道理,但腦子馬上又轉了過來,自顧自的呢喃:「公司那都給我發工資了,不發工資給我,我才不賣命。」
田野在白氏集團,受了不少氣,要不是看白氏集團工資高,她早就走了。
最後,田野還是沒繞贏白景,被白景拉進了晚茶樓。
現在是凌晨一點多,店裏的人比較少,大家稀稀散散坐着,誰也沒去注意誰,悠閒品的晚茶宵夜。
白景見田野小心翼翼,心裏有種莫名的觸動,覺得跟田野在一起,似乎像回到了讀書時候,那種感覺很清純,讓人享受。
白景打開餐單,遞給田野:「田野,你愛吃什麼自己點,別客氣,這晚茶沒你想像中的那麼不接地氣。」
田野接過白景遞過來的餐單,鼓着臉偷偷的笑了笑,沒想到小老闆如此接地氣,還能和員工一起吃宵夜。
田野仔細翻看一遍餐單,有的點心價格是挺貴,也有相對接地氣的價格。
但是,對于田野而言,她不會輕易來這消費,除非她哪天中獎了。
白景剛剛說過是犒勞田野,由他請客,田野就沒敢多點,挑了三四樣比較便宜的小份。
雖然小老闆人好請她吃宵夜,但她不能太沒規矩,不能拿別人當冤大頭。
白景見田野不敢點菜,打了一個響指,叫來服務員,不用看餐單,就點了好多,弄的田野怪不好意思,心想,這頓晚茶可是吃去她小半個月的工資,人跟人之間果然不一樣。
然而,田野沒有因為白景對她好,就對白景有特殊想法,還是像以前一樣,把白景當作小老闆,一個很接地氣的老闆。
服務員上餐之後,白景把那些滋補的燕窩什麼的,全往田野跟前推:「女人熬夜很傷皮膚,多吃點補補,別把自己弄成黃臉婆嫁不出去,怪公司。」
白景跟田野說話還是挺自在,不像對待其它員工,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田野見狀,馬上抬起兩隻小手捧住自己的臉:「白總,我現在膚色是不是特別不好,所以你說這話給我聽?」
田野抬起手捧臉時,衣袖子向下滑去,白景又看到了田野手臂上的傷痕,淤青色的痕跡比之前淡了很多,卻不能否認田野被人打過的事實。
白景小心臟莫名的抽了一下,他揚起一抹牽強的笑意:「沒有,你比實際年齡小十多歲,以後別經常熬夜就好。」
田野見白景誇她年輕,心花怒放,捧起白景給她推過來的燕窩,用勺子攪動了一番,仰頭一口喝盡。
兩人聊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情,白景突然一本正經看向田野問:「田野,有點私事問你,你能跟我說實話嗎?」
白景話音落下,田野馬上放下碗,擦了擦嘴巴,解釋:「白總,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知道你關心員工,不想公司里的員工被別人欺負,但我的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就別追問了。」
田野雖然算不上很聰明的人,但有些事情她又不傻,還是能看明白。
所以,沒等白景問出口,她就把白景的路堵死了。
白景見田野不願意談這事情,就沒在追問,只是一想起她身上那些傷,白景的心就隱隱作痛,越發想知道田野身上那些傷到底是誰弄的,是誰把她打成這樣?
這個話題結束之後,氣氛明顯變得略微尷尬,田野的話也少了。
凌晨兩點半的時候,兩人才從晚茶樓出來,白景開着車子把田野送回她家裏。
田野隱隱約約好像感覺到白景對她有一絲絲不一樣,所以她故意讓白景把她送到家樓下。
田野家住在一棟舊公寓的三樓,房子已經很多年,樓外看着很破舊,家家戶戶的老式抽油煙機上沾的全是黑色油跡,有些人家的空調還是那種很老式的窗機。
即便夜很黑,白景借着路燈的亮光和月光,還是把眼前的住所看的很清楚,用田野的話說,就是很接地氣,還是接着最底層地勞動人民的地氣。
田野故意讓白景把她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