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依然強行收回眼淚,嘴角揚起一抹笑,不在意的說:「對啊!我就是不要臉,6年前就不要臉,難道你不知道嗎?」
秦淮最討厭就是季依然這副對任何事情都無所謂的態度,最討厭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做什麼事情都理所當然的模樣,這和他喜歡的季依然,完全就是兩個模樣。
秦淮看着嘴硬的季依然,氣的要命,俯身就去親吻季依然。
季依然腦袋一偏,躲過了。
秦淮抬起右手,猛然掐住季依然的臉頰,質問:「季依然,你不想拿我媽的好處嗎?不想嫁入秦家嗎?」
即便兩人有過一段不堪的過去,秦淮對季依然還是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就算沒有往日的喜歡,那也還有恨。
季依然偏着腦袋,額頭貼着牆壁,氣定神閒的說:「不拿了,不嫁了。」
季依然改變主意,秦淮卻偏偏要跟她唱反調。
她既然在乎她那點可憐的尊嚴,他偏偏要把她的尊嚴踩在腳底下,讓她抬不起頭。
於是,捏着她的臉頰,擺正她的腦袋,讓她與自己面對面,一字一頓的說:「季依然,你進了我房門,有那麼容易出去嗎?」
季依然掙扎了幾下,蹙着眉心問他:」秦淮,你到底想怎樣?」
秦淮沒有說話,俯身就吻住季依然的唇,心裏那陣怒火越燒越旺。
所以,他的吻根本就談不上是親吻,而是在嘶咬季依然,把她唇瓣都咬的發麻了。
季依然掙扎了幾番,使出全身力氣想擺脫秦淮,卻被他困住雙手扣在牆壁上,雙腳也被秦淮抵住了,沒有任何辦法動彈。
季依然睜着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秦淮,心疼的要命,卻沒有辦法去恨秦淮。
如果說她6年前是迫不得已離開,而這一次她的確是帶着目的接近秦淮,要從他的身上,或者秦家拿到利益。
所以,秦淮罵她不要臉是應該的,她就是不要臉,正是因為不要臉才會出現在秦淮的臥室。
季依然哽咽了,輕輕閉上眼睛,任憑秦淮撕咬,反正一切都不重要,她也已經盡力了。
季依然不反抗,秦淮越是生氣,很討厭她不在乎的態度。
因此,抱着季依然就摔在了床上。
季依然還沒反應過來,秦淮就朝她撲了過來,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扯掉,毫無客氣的擺弄她,欺負她。
季依然起先是想拒絕秦淮,卻不是秦淮的對手,越反抗秦淮還越來勁,季依然便不拒絕了,任憑秦淮欺負。
但是,她的心裏已經有了另外一個決定,她從今往後不招惹秦淮了。
至於季家的事情,她能幫到的也只能到此為止。
她以為時隔6年,她可以不在乎,可以風輕雲淡的面對秦淮,可她根本就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就不在勉強自己。
秦淮對季合依然,沒有一點點兒心疼,對她很粗魯,幾番把季依然疼的差點昏過去。
她平平的躺在床上,緊緊閉着眼睛,眼淚順眶而落,任憑秦淮沒有任何憐惜的欺負她。
幾番發泄過後,秦淮的怒氣散了很多,平躺在季依然身邊,還能感受到余情的溫熱。
季依然狼狽不堪,身體疼的她動一下都是痛,仿佛被撕裂了。
曾經的她以為,她和秦淮的第一次會是很浪漫很溫柔,很值得記念的事情。
可她想錯了,沒想到她的第一次會是如此的堪回首。
季依然想起身離開,身體卻不受她控制,一點兒不聽她的使喚。
秦淮感受着季依然吃力的呼吸,他轉頭看向她的時候,甚至能感覺到枕頭是濕的,那都是季依然的眼淚。
秦淮深吸一口氣,季依然的狼狽,把他憤怒的心撫平了,也算是一種征服吧!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勢力的女人離開了6年,居然沒利用自己去跟其它男人在一起,居然讓他逮到了第一次。
如此一來,秦淮的不甘心也算是安慰了一些。
臥室里的氣氛沉靜了片刻之後,秦淮神鬼不驚的開口:「季依然,你想嫁入我秦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肯陪我睡覺,你在我媽那裏所想得到的東西,不排除我會給你。」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