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歌剛才三番五次說要弄死梁暖暖,而且還有行動,不信她這次能辯得過去。
「小張,你去調監控。」領頭的警察吩咐下屬。
片刻之後,姓張的警察回來了,臉色很難看,很無奈的匯報:「頭,這間病房的監控剛才斷片了,沒錄下病房裏的事情。」
許歡歌眼睛豁然睜大,下意識看了許笑語一眼,沒想到她腦子這次還挺機靈,知道幫她處理她忽視的事情。
蘇黎生氣了,拎着許笑語的衣領,把她置牆壁上,怒斥:「許笑語,是你動的手腳。」
許笑語揣着明白裝糊塗:「梁友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這可是有警察在場,信不信我告你?」
「梁友友,把她放開。」領頭的警察吩咐,他心裏是相信蘇黎和梁暖暖的,不然監控為什麼會斷片,肯定不會這麼湊巧,而是有人動手腳。
監控的確是許笑語動的手腳。
她早上去許歡歌家中找她的時候,車還沒停好,就看到許歡歌開着車子出去了。
她便一直跟在許歡歌身後,看到她怒氣沖衝來到了醫院。
許笑語昨天已經聽說洛墨從部隊趕回來的事情,知道許歡歌是去找梁暖暖算賬的,她看她過於衝動,腦子聰明了一回,幫她處理好了監控的事情才上樓。
所以,不管許歡歌對梁暖暖做了什麼,只要梁暖暖沒死,大家都拿不到她的證據。
當然,許笑語是不希望許歡歌成功,不想她為了梁暖暖去坐牢。
面對蘇質問,她當然不會承認,就當是彌補上次出賣許歡歌的補償了。
梁暖暖坐在病床上,見蘇黎不聽警察的話,嚴勵的喊了聲:「友友,住手。」
蘇黎深吸一口氣,拍着許笑語的臉,說:「許笑語,你別得意,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你給我等着。」
蘇家姐妹作惡多端,蘇黎不相信她們能夠次次逃掉,她一定會抓住她們的把柄,讓姐妹倆永遠見不到天日。
若不是心裏有正義感,若不是沒變態,蘇黎還真想陰許歡歌和許笑語一次,一次把她們搞到位,永不翻身,但她沒那麼低賤,跟她們一樣耍流氓手段。
就算耍流氓手段,那也是一報還一報,不會先賤。今天這一報她先跟許歡歌記上,肯定要還給她。
警察找不到實質性證據,而且醫生和護士也表明沒有親眼看到許歡歌謀殺,見她身上也受了不少傷,所以就當作打架事件,口頭警告幾句就走了。
警察走後,許笑語把許歡歌也拉走了,勸着她不要衝動,說洛墨和梁暖暖是不可能的,就算離婚了那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人世間的****,又是哪個凡夫俗子算得准。
病房裏,蘇黎氣的要命,來回在病房踱步。
梁暖暖無奈的嘆了聲氣,叫住她:「友友,別生氣了,過來坐。」
蘇黎鼓着臉坐在梁暖暖旁邊,氣乎乎的說:「我能不生氣嗎?要是今天晚到一步,你就沒命了。」
「梁暖暖她是氣糊塗了。」
蘇黎拍着額頭:「我也被氣糊塗了,我覺得許歡歌她們姐妹倆就是有病。」
「沒什麼好氣,許歡歌她今天不也被你打的挺慘的嗎?估計都有內傷了,你不必太氣。」梁暖暖今天雖然受了點委屈,但還是挺痛快的。
蘇黎氣嘟嘟的做了個鬼臉,如果論打架和吵架,她今天的確贏了,可是最後沒把許歡歌搞到位,她心裏不是很痛快,不過,洛墨這次肯定不會放過她,就留着洛墨去教訓她吧!
洛墨出手,那可是比她厲害多了,心肝脾肺腎,無一不讓許歡歌難受,可以把她虐得死去活來,指不定還真瘋了。
當然,洛墨虐許歡歌,壓根用不着用手,他冷不丁的幾句話,就可以讓她膈應一輩子,真要採取行動做點什麼,許歡歌更是無法承受。
這時,蘇黎才突然想起梁暖暖和洛墨打電話說離婚的事情,拉着她問:「姐,你剛才那通電話是打給誰的?」
梁暖暖燦然一笑,說:「被你看出來了啊!」
「我還能不了解你?不過看到許歡歌氣的臉發白,真痛快。」蘇黎想想自己剛才狠揍了許歡歌一頓,還是挺解氣的,她十多年的跆拳道總算是沒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