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塵,你今天敢動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許歡歌咬牙切齒,知道洛塵要她右腿是假。
他是想讓她下跪道歉,想把她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許歡歌何許人?她的自尊心不比蘇黎差,哪能跪着跟她斟茶道歉,何況她還是洛家的大嫂。
許夫人慌了,起身把蘇黎拉到她身後,看着痞里痞氣的洛塵和蘇黎,辯解:「老七,歡歌和友友打架,只不過是女人之間的矛盾,而且是為了感情的事情,你弄得這麼聲勢浩蕩,是不是過火了,何況歡歌她比友友傷的更重,這架她是打贏的一方,怎麼還好意思讓歡歌道歉?」
隨後,許家跟來的親戚,也七嘴八舌開始嘮叨這些事,說洛塵不該插手這件事情。
蘇黎見許家拿拿女人和感情糾紛說事,「呵呵」笑了兩聲,說:「許夫人,許大小姐她不僅要跟我道歉,還得跟我道謝,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病房,我姐就被她捂死了。」
「如此一來,她還能好好站在這裏跟我談條件嗎?」
「……」許夫人被蘇黎嗆的說不出話,不可否認,蘇黎說的話沒錯,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許歡歌這會兒要麼呆在牢裏,要麼已經被洛墨大哥打死了。
蘇黎相信,如果她姐姐有個三長短,洛墨大哥是絕不可能放過她。
蘇黎見許家人被噴的不說話,漫不經心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扭了扭自己小手和脖子,淡笑說:「要不這樣,我和許大小姐再打一架,她能不能留住右腿,那就看她的本事。」
蘇黎不是吃飽撐着沒事幹,找架打。而是覺得許歡歌屢教不改,吃過虧,被教訓過,就是不長記性,還要纏着她和姐姐,她犯賤的那顆心,還真是讓人不得佩服。
所以,她不能輕易饒過許歡歌,不能讓她覺得梁家姐妹好欺負。
許歡歌臉一白,橫了蘇黎一眼,她不是蘇黎的對手,不敢接這茬。
何欣見氣氛僵持,語重心長的說:「歡歌,這件事情是你沒弄清楚,你和洛墨的感情,你們自己關上門回家解決就好,暖暖也沒想過洛墨會去看她,你跑醫院把她往死里整,這不是無理取鬧,而且這件事情如果被洛墨知道,你覺得你還能跟他好好過日嗎?」
「你如果不傷暖暖,友友也不會對你動手,你的確該給友友道歉和道謝;伯母跟你保證,你道歉完之後,我會讓你們平安無事的離開。」
何欣站在蘇黎和梁暖暖這方,許夫人詫異了,沒想到何欣居然和洛塵一樣蠻不講理的護短,她算是看走眼了。
但是,眼下她們是在洛家地盤,老首長和小首長又沒回來,她們翻不大浪,只好把氣憋在心裏。
許笑語也不吭聲了,因為找不到話回擊蘇黎。
她說的,的確字字在理。
「暖暖,要不你給友友道個歉吧!」許夫人望了大門口片刻,沒望着老首長和小首長的動靜,再看看何欣的態度,大概猜出,是等到他們回來主持公道了。
「媽,我不可能跟梁友友道歉,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一個沒爹沒媽的野孩子,憑什麼讓我跟她道歉?」許歌歌吞不下這口氣,寧願今天把梁暖暖掐死,被關進牢裏,也不願意看她們姐妹倆囂張。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蘇黎話音落下,順手抓住一旁的椅子,「哐」一下朝許歡歌砸去。
此時此刻,蘇黎腦子裏都是許歡歌惡毒的想捂想梁暖暖畫面,如果可以,她很想把許歡歌弄死,免得以後她干出更多傷天害理的理情,會做出像跟陸展一樣事情。
無奈的是,許家勢力不小,不是說弄死就弄死,而且現在是法制社會,凡事還是要講規矩。
可恨的是,許家姐妹每次總是把證據抹掉,或者有人出來替她們頂罪。
許笑語眼疾手快,見蘇黎拿着椅子砸向許歡歌時,立馬把許歡歌拉回到了自己的身邊,替她擋住了這一擊,大腿後邊被砸麻了,算是體會到了蘇黎被砸疼的感受。
許笑語上次在洛塵的甜言蜜語下出賣過許歡歌,她心裏是愧疚的,所以一直在找機會補償她。
「許笑語,誰要你替我擋的,這是我的事情,你讓開一點。」許歡歌推了許笑語一把,許笑語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摔懵了。
她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