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墨,我告訴你,我許歡歌就算把這輩子耗在你和梁暖暖手上,我不開心一輩子,我也不會成全你們。」許歡歌想起梁暖暖今天打的那通離婚電話,手指狠狠掐着離婚協議,把厚厚的幾張紙都掐破了。
梁暖暖那個賤人既敢教唆洛墨離婚,還是當着她面打電話。。
儘管她以前耍過手段拆散他們,可現在畢竟是洛墨的妻子,法律承認的妻子。
許歡歌咬牙切齒,怒氣沖沖盯着洛墨,恨不得用自己的眼神殺死他。
她萬萬想不到,洛墨壓根沒接到那通電話,是被洛塵接聽了,還配合着演了一場戲。
就算她知道,她還是會認為,洛墨和她離婚是被梁暖暖引誘的,他倆早就想在一起了。
洛墨雙手插在褲兜,冷冷清清盯着坐在床上的許歡歌,看着她陰狠的眼神,洛墨很是嫌棄,感覺自己前輩子肯定幹了不少壞事,才招得這種女人糾纏,以示懲罰。
洛墨直直盯了許歡歌片刻,他是第一次看她這麼久。
以前,他幾乎不拿正眼看許歡歌。
仔細看看,這女人怎麼看怎麼丑,別說跟梁暖暖比,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都比她好看。
因為相由心生,許歡歌的心太歹毒,臉又怎會好看?
緊接着,洛墨不輕不重呼了口氣,神鬼不驚道:「許歡歌,我拿離婚協議讓你簽字,是給了你足夠的臉,免得說你嫁給我洛墨一回,沒有過一次妻子的權力。」
「機會是給你了,珍不珍惜這唯一一次,當洛家大少夫人的機會,就看你自己怎麼想了。」
洛墨話里話外,全是威脅和嘲諷。
「哈哈哈哈……」許歡歌抓起手中被她捏破的離婚協議,看了幾眼,像瘋子似的笑了。
她笑着笑着,笑到眼淚流出來,拽着離婚的協議的右手,直顫抖,指着洛墨:「洛墨,你真他媽狠,比我狠百倍。」
許歡歌心裏對洛墨和梁暖暖有再多的不滿,她能使壞的,也只是在行動上面的較量。
然而,洛墨輕易的幾句話,就可以讓她生不如死,難受的死去活來。
他說,這是他唯一的妻子權力。
從結婚到現在,洛墨從未給過她妻子的權力,她得不到他的半點尊重。
卻在離婚的時候,請她簽字,把她的權力還給她,而且是做夫妻之間的最後一件事情。
還有什麼比這更傷人嗎?
許歡歌深吸一口氣,氣極敗壞抬起手,把離婚協議撕成了碎片,砸在洛墨身上:「洛墨,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甭想離婚,甭想跟梁暖暖在一起,休想我成全。」
洛墨不緊不慢向病床前邁了兩步,從口袋抽出右手,彎下身子,挑起許歡歌下巴,一本正經申明:「許歡歌,我洛墨的感情,還輪不到你來成全,這輩子我跟誰在一起,都不會跟你許歡歌在一起。」
洛墨雖然衝動去看過梁暖暖兩次,但並不像許歡歌所說那樣,他想跟梁暖暖遠走高飛。
關心梁暖暖,他迫不得已。
離開許歡歌,他隨心而為。
不管哪一種情感,都與梁暖暖無關,是他的自作主張。
但是,不能否認的是,他的確在乎梁暖暖,梁暖暖的安危就是他的底線。
許歡歌咬着牙,極其認真的說:「洛墨,除了我,你這輩子休息跟任何人在一起。」
許歡歌把狠話摞下了,她看哪個女人敢接近洛墨,他又敢跟誰好,除非24小時把那個女人帶在身邊,不然她總會有機會下手。
洛墨「嗖」一下,把許歡歌甩開,站直身子,右手插回褲兜,頭也不回的走了。
洛墨本來是可以不來醫院和許歡歌碰面,可他想起許歡歌想弄死梁暖暖,她心裏就非常不爽快,索性來醫院一趟,把離婚協議遞給許歡歌,讓她氣的沒辦法正常養病,在醫院多呆幾天,省得出來害人。
洛墨不屑一顧的離開之後,許歡歌在病房裏氣炸了。
她把屋子裏能摔的東西全給摔了,甚至還把藥罐子給摔了,扎紮實實被洛墨氣的不輕。
至於她跟洛墨唱的反調,洛墨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許歡歌不簽離婚嫌議書,他有的是辦法離婚,讓她連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