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品酒台邊站着八位男士,兩位女士,第一輪的品紅酒在白言浪的一聲令下終於開始了。
除了楚江,他們都優雅地搖了搖酒杯,然後品了一口,接着又品了一口,最後若有所思,在自個面前的紙條上寫下了幾個字,並且把紙條蓋了上去。
「楚江,請了!」郭劍明客氣地說道。
楚江也不看一眼紅酒,也不搖一搖杯子,直接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微皺眉頭,好像在怪此紅酒不好喝一樣。
這些紅酒少則每瓶數千,多則數萬,怎麼會不好喝呢?
在楚江微皺眉頭的同時,周圍的人們也微皺眉頭,臉露鄙夷之色。
哪有喝紅酒不先搖一搖的,搖是為了讓紅酒和空氣充分接觸,使酒體中的果香揮發出來以達到最佳的口感和香味。
連這點常識都不懂,還怎麼敢上去品嘗紅酒呢,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對紅酒暴殄天物也就算了,如果對女人暴殄天物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們班的班花,還是學校的校花。
當人們聯想到這點的時候,他們看楚江的目光由鄙夷變成了不滿,甚至仇恨。
當然他們看彭雨琴的目光也多了三分憐憫,因為在他們的觀念中,不會品嘗紅酒的男人是不會呵護女人。
「產地米國鹿躍酒莊,年份年。」楚江也不寫紙條,直接念了出來,「口感勉強過得去而已。」
其他人也拿出了紙條,和白言浪手中的答案比較,一共有五個人答對了,郭劍明肯定答對了,楚江也僥倖蒙對了。
楚江對彭雨琴虎頭虎腦一笑,有點羞澀的樣子。
白言浪繼續打開第二瓶紅酒,只倒出五小杯,那五個答錯的就乖乖回去了。他們本來或許想胡亂猜猜,先嘗嘗美酒的,想不到白言浪採用了淘汰制。
其他的四位又搖了搖剛剛倒出的紅酒,然後聞了聞,品嘗起來,然後又把答案寫在了紙條上。
而楚江還是最後一個,也像喝上一杯紅酒一樣,不用搖,也不用聞,直接一飲而盡,喝完後才是微皺眉頭,似乎對這瓶紅酒不太滿意。
「澳洲翰斯科神恩山乾紅葡萄酒,年份年。」楚江爽朗地說道。
然後就是公佈答案,兩個錯了,三個對了,對的包括郭劍明和楚江。
這次沒有人再暗罵楚江土鱉了,也許人家是低調的成功人士,正在扮豬吃老虎呢,不然這個長得傾國傾城的彭雨琴怎麼會選擇他呢,一個小司機能品出國外的紅酒產地和年份,打死他們也不會相信。
人們的思維和態度轉變的很快,原因更簡單,就是因為楚江答對了兩瓶紅酒的產地和年份。
郭劍明也有點對楚江刮目相看了,但是他依然充滿必勝的笑容,因為……這本來就是他展現形象的計劃之一,他下午就把答案背得滾瓜爛熟。
第三杯下去的時候,又淘汰了一個,此刻只剩下郭劍明和楚江了。
彭雨琴美目發光,這傢伙怎麼搖身變成了品酒大師!
一杯答對了,可以理解為蒙的,兩杯答對了,可以理解為運氣好,三杯答對了,絕對是實力。
五杯下去了,楚江和郭劍明雙雙答對了。
出了四周響起陣陣掌聲,開始有人議論。
「楚江看起來挺帥的!」
「的確挺帥的,身高起碼一米八吧,臉形像刀削過一般硬朗,一眼就能看出肯定有幾塊腹肌的壯男。」
……
當然四周多數的人們都在為郭劍明喊加油,白言浪和張倩只是優雅地笑着。
「楚江,加油!」彭雨琴也吶喊起來了,她漸漸從楚江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種自信的氣息。
楚江轉身看了看彭雨琴,仿佛回到了高中時期某個畫面,他突然想起來了,在每次的籃球比賽中,有很多很多的女生都在瘋狂地為自己吶喊助威,但是其中有一個尤其瘋狂,並且是發自內心的瘋狂。
那個女生的秀臉和現在的彭雨琴很相似,只是那時的她臉上多了幾分青澀,此刻的她更多的是幹練和溫婉地結合,更具有萬種風情。
當然那個時代的他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注意到這個曾經為自己瘋狂的女生的,其實,可以略微想像一下,一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