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音妨
「吃點東西吧,你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能受的了嗎?」妙音妨一處密室中,趙悅拎着食盒推門走了進來,瞅了一眼縮在牆角瑟瑟抖栗的女人,幽幽的嘆了一聲,好言勸慰道。
「我不吃,快拿走。」那女人嘶啞着嗓子兩眼噴火似的怒瞪着趙悅一臉憤恨的咬牙道。
「你要知道,在這裏,你得乖乖聽話,想死,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嘗試了,你的一舉一動,隨時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除了乖乖屈服,你一個弱質女流,能反抗的了嗎?」
牆角的女人,非常可憐,連一向遇事冷靜處變不驚的趙悅,心裏都有些同情對方,堂堂溫候的女人,而且還是正房正妻,才僅僅兩日,就被王越折磨的成了如此模樣。
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裙,早撕扯成了滿地碎片,女人身上不着寸縷,雪白的嬌軀上,鞭痕、牙印、淤青、紅腫、簡直數不盡數,就連她的下身雙腿內側,也是血跡一片,雖然對男女之事懵懂不知,可趙悅,還是猜到了大概,這個女人,連日來被虎狼一樣的王越瘋狂的折磨,肆意的凌辱,所承受的非人待遇,可想而知。
可王越是董羿的貼身護衛,深受董羿器重,即便再殘暴狠辣,又有誰敢說半個不字?
「悅兒,他…來了。」屋門嘎吱一聲,被人一把推開,一身緊身黑衣的陸語婷一瘸一拐的沖了進來,跑的太急,險些一頭跌倒在地上。
「你啊,小心點,他回來了?」趙悅倒沒有太過驚訝,沖陸語婷擺了擺手「不用擔心,這個人,我了解,他不會對我們動手的。」
「為什麼?這幾日你沒看到嗎?白天對我們進行魔鬼訓練。一到夜裏,他身邊的女人就一個接着一個,似乎從來就沒停過,已經有好多官宦家的女人遭殃了。我們這麼嬌弱可人,我可不想還沒嫁人,就被他給玷污了。」陸語婷一臉驚懼的說道,說話間,一張圓潤的圓臉。嚇的煞白煞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尤其是目光落在嚴氏的身上,陸語婷的身子,顫慄的更加激烈。
「出去…」突然門外傳來一聲冷入骨髓的說話聲,陸語婷驚的哎呀一聲,當即跌倒在地上,就連趙悅瘦削的肩頭也微微抖動了兩下。
趙悅丟下食盒,忙不迭的拽起地上的陸語婷,兩人慌張張的跑出了密室。至於屋中的嚴氏,從聽到那令她噩夢不斷的聲音之後,孱弱的嬌軀便沒有再停止過抖動。
「咯咯…」就連兩行潔白的貝齒,也不受控制的不斷摩擦碰撞的咯咯直響。
趙悅兩人剛跑出密室,王越正好邁步走到門前,一雙狼一眼的眼睛,毫無表情的盯視着兩人,甚至還貪婪的在兩人丰韻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眼神中,毫不掩飾露出獸性的光芒。兩人嚇的戰戰兢兢的沖王越道「統領,您回來了?」
王越提鼻子狠狠的嗅了一下,似乎要將兩人身上的女人香一股腦全都吸進肺里,嚇的兩人忙向後退了幾步。陸語婷更是將頭死死的扎進脖子裏,嚇的都不敢跟王越對視,她可不想落入王越的魔掌之中,嚴氏的悲劇,一旦發生在她身上,她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好比屋中的嚴氏。有鳳衛在外看守,嚴氏即便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想要尋死,也根本不可能。
「你們走吧。」
王越的臉色略顯猙獰的掙扎了幾下,看的出來,內心深處,他很想將這兩個女人收做自己的女人,可是,他還是不敢太過放肆,因為,腦海之中,總有一個陰影揮之不去,他不想做的太出格,以免引起董羿的不滿,王越明白,董羿一旦狠辣起來,天下之大,自己也絕無容身之地,何況,跟在董羿身邊,他能得到的待遇,是在別人那裏得不到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即便他玩弄呂布的女人,他也不害怕呂布報復,因為董羿會為他撐腰,權勢、金錢、地位、女人,這些東西,別人滿足不了他的胃口,可董羿卻能。
妙音妨雖然董羿許諾可以讓他任意放縱,隨便任何一個女人他都可以霸佔,可他還是不想做的太過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王越把握的很有分寸。
「啊…」王越剛進屋不久,裏面便傳出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聲音充滿絕望,充滿無助,剛跑出不遠的趙悅和陸語婷,彼此對望一眼,都拍着胸脯暗自慶幸,這王越,絕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