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這裏就是平原太守府了,足有半個多月了,杜月娘始終未曾出府一步,奴婢實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剛剛趕到平原,王異就跟從洛陽趕來十二劍婢匯合了,一見面,春兒就將杜月娘連日來的動向報給了王異。
「玄機閣的人呢?都這麼久了,難道就沒派人進入太守府打探一下嗎?」梅兒剛端過一杯茶沒等走到王異的跟前,王異一擺手,不悅的挑了挑眉角「現在是喝茶的時候嗎?」
梅兒嚇的嬌軀一震,趕忙乖乖的將茶水放下。
「玄機閣的人不敢進入太守府,生怕打草驚蛇,引起府中兵衛的警惕,畢竟,劉關張雖然走了,可是,留守的兵卒守衛可是相當警惕,劉備的夫人白雀坊主應該知道,她可是被劉備強迫納了妾侍,劉備自然要多加防備,免得新收的夫人偷偷溜走。」
「白雀,此行,我順便也想見一下這個人,馬上帶人去她老家打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親人,務必都給我帶來。」
「是。」春兒答應一聲,忙領着五名劍婢匆匆離開了平原。
王異親自又去了離此不遠處的玄機閣分部,着實狠訓了那些密衛一頓,監視個女人這麼丁點的事情都辦不好,簡直是一群飯桶。
離開玄機閣分部,王異直接寫下一封書信,派人用飛鷹傳回了玄機閣總部,信中只寫了八個字:辦事不利,留之何用!
正巧晌午的時候,有人往太守府送剛剛趕製出來的新衣服,王異得到消息,直接讓冬兒等人趁此機會喬裝混進了太守府。
「什麼人?」幾女來到府門前,門口的守衛便揮手攔住了他們。
「唉吆,幾位兵哥,這是太守臨走前讓我們蓮花坊給夫人趕製的新衣服,這不,剛一完活。我們就急着給太守大人送來了,太守大人交代的事情,我們姐妹哪敢怠慢,太守劉皇叔愛戴百姓。仁德四海,自打來到平原之後,治理有方,大街小巷街坊鄰居無不拍手稱讚,我們當然要第一時間給夫人把衣服送來了。」
冬兒瑩瑩一笑。甜甜的給幾位守衛彎腰淺淺的拜了一拜,秋兒則忙從懷裏掏出一個錢袋,偷偷塞給一個守衛的手裏,出乎幾人意料,這些守衛根本就沒有收銀子,還狠狠瞪了幾女一眼。
「我們太守府,不興這一套,都給我站好了,太守大人有交代,所有出入府門的人。都要例行檢查。」
「兵哥哥,你瞧我們幾個弱女子,難道還是賊人不成,這搜身是不是免了吧。」
說着,冬兒故意將身子往前湊了湊,挺巧的胸部幾乎都貼在了那守衛的手臂上,那守衛都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弧度,王異手下的十二劍婢,不但精通劍陣刺殺,模樣也是個頂個的俊俏。可惜,這裏是劉備的太守府。
「不行,不行,要進府必須搜身檢查。這是規矩,誰也不能例外,否則,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存了別的私心,信不信我馬上讓人把你們全都抓起來。」
抱怨歸抱怨。幾女無奈,只好乖乖的站直了身子,這一搜身不要緊,差點把幾個女孩給委屈哭了,劉備的守衛簡直是鐵面無私,在幾女身上不停的摸索,甚至髒手都觸碰到幾女的禁地,即便這樣,幾女也咬牙忍了,心裏則是把劉大耳給好生臭罵了一頓。
不愧是劉備帶出來的兵,軍紀嚴明,鐵面無情,不但不受女色迷惑,也不為財帛所誘惑,難怪在戰場上,劉備的兵不多,卻屢屢能打惡仗硬仗!
就算進了太守府,也有人跟着,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剛剛闖過一個月亮門,秋兒突然哎呀一聲,疼的彎腰蹲在了地上,小臉都漲的通紅,就連額頭都立馬滲出了絲絲的香汗,不得不說,妙音坊的女人,演戲的本事很不簡單,這些自然都是親自由王異調教出來的。
妙音坊就連最普通的女人,在客人面前,也能很輕易的矇騙對方,比如勸酒,比如假裝喝醉…。
「你這是怎麼了?」領路的守衛不悅的皺着眉頭問道。
「這位兵哥,人家疼的厲害,唉吆,唉吆,疼死我了。」
「難道還讓我給你請郎中去不成,這是太守府,你們不能耽擱太久,快給我起來。」守衛有些惱怒,冬兒嬌笑一聲,忙湊到那守衛耳邊低低的解釋了一番。
「什麼?我聽不明白,女人怎麼了?」
「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