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給你看病,我找了很多醫治你的良藥,請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面對郭嘉的冷漠,華玲兒強忍着心中的傷痛,執着的抬頭望着郭嘉,一臉關切的回道。
「何必呢?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的病,你治不了,沒必要在我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何況我馬上就要走了,也沒時間配合你。」
對華玲兒,本來郭嘉當時也想稍微染指一下,可是華玲兒的良苦用心,讓郭嘉心中大為觸動,自己生命短暫,何苦再去傷害她呢,之所以如此冷淡無情,郭嘉只是想讓華玲兒知難而退,不要繼續『纏』着自己。
「不會耽誤太久的,請相信我,我保證一定能治好你。」見郭嘉邁步往外就走,華玲兒忙追了上來,此行前來,華玲兒自然是信心滿滿準備充足。
「好吧,省的你不死心,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郭嘉無奈的嘆了口氣,心裏壓根也沒報什麼希望,果不其然,任憑華玲兒一番折騰,還是沒有任何起色,華玲兒癱坐在地上委屈的哭個不停,梨花帶雨的模樣,讓郭嘉平靜的心微微起了一絲波瀾。
「好了,你該回去了,我馬上就要去塞外了,我已經十七了,人生的路不會太長,我可不能虧待了自己,人生在世,不過數十載,而我至今還沒體驗過異域女子的風情,呵呵,你也趁早找個好人嫁了吧,你應該了解我,不是嗎?浪子本來就是水中無根的浮萍,我不會為任何人停住腳步的。」
說完,郭嘉邁步就要離去,華玲兒再次起身哭着追了上來「我一定會治好你的,雖然現在我還沒有找到對症的良藥,但是,我爺爺自創了一套五禽戲,對強身健體很有效。你可一定要學啊。」說着華玲兒從貼身的兜囊里小心翼翼的摸出一張精心包裹住的牛皮卷,上面所謄著的正是華佗苦心鑽研的心血結晶——五禽戲。
「我是一個文人,強身健體又有何用?我又不上陣殺敵。」郭嘉毫不在意的婉拒道。
「就算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個也對你很有…幫助。」咬牙含羞華玲兒幾乎將頭都埋進了雪白的頸間。連她自己都不知為什麼,居然能說出如此羞人的話。
「哈哈,是嗎?果然如此的話,那還真是好東西,謝了。」郭嘉歡喜的接過五禽戲。然後朗聲大笑着徑直走了,華玲兒再次呆呆的望着郭嘉的背影陷入了痛苦糾結的折磨當中。
郭嘉找女人的脾性,華玲兒知道自己也擋不住,反正他就算風流成性,自己也心裏只有他一個人,就算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五禽戲學了也能收到奇效,至於沒能找到根治郭嘉病症的良藥,華玲兒心中並不氣餒,打定主意。咬牙下定決心,華玲兒再次滿懷幹勁的踏上了尋醫問藥的征程。
雁門關外,驕陽似火,旌旗閃耀,盔甲耀眼,整個天地間都充斥着強烈的肅殺之氣,張遼徐晃親自領兵將郭嘉送出關外,郭嘉執意一個人前往塞外,雖然郭嘉嘴上說是為了體驗異域女子的火辣風情,可張遼卻是不信的。只是擔心郭嘉獨自前往,身邊沒個人照應,到了那邊真遇到危險,自己可如何向主公交代。
「軍師。還是我陪你去吧。」徐晃也是有勇有謀的上將,也明白郭嘉此行定有別的用意。
郭嘉搖了搖頭,並沒有接收徐晃的好意,深深的望着兩位雄姿勃發氣宇軒昂的虎將,郭嘉心裏很欣慰,還是不忘鄭重的叮囑道「你們二人留在雁門關。要彼此照應,一來鎮守邊關防範鮮卑異族入侵,二來趁黑山軍混亂之際,當乘勢追擊絕不能給張燕留有任何喘息之機,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的確時間不多了,張遼恭祝軍師此行諸事順利,呵呵,軍師去了鮮卑,怕是鮮卑甭想再繼續安定了。」雖然郭嘉沒有把話說透,可張遼心智不俗,還是猜到了大概。
「文遠啊,呵呵,主公能得你相助,霸業必成,你兩人需謹記,馬超東征長安之日,就是我并州虎狼出兵之時,主公如今也去了荊州,荊州—宛城—洛陽,三點一線,再加上整個河東—上黨—并州連同鮮卑—南匈奴—胡羌,我們要在整個中原建立起一把無堅不摧的尖錐,你二人都是戰場統兵如神的上將,自然知道,戰陣對決,錐形陣最是銳利難擋,而我們所做的,就是要在中原構建起這把強悍鋒利的尖錐,呵呵,兩位且回吧,郭嘉去也。」
說完,朗聲一笑,郭嘉倒騎着毛驢徑直奔赴了
第四百四十章,前往鮮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