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操乾的。」許褚咬牙切齒,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曹操竟然如此狠毒。
「你們趕緊離開吧,不久,曹操就會返回這裏,到時候,怕是要連累你們。」擺了擺手,董羿勸慰道。
「你為何不走?」盯着董羿,許褚追問道。
「我跟曹操,生死血仇,不共戴天,所以,我不能就這麼走了,如此一來,豈不太便宜了曹孟德。」咬了咬牙,董羿眼中寒光一閃,曹操把惡名轉嫁給自己,其心歹毒,自己怎麼能這麼忍氣吞聲的離開呢。
「我也不走了,既然你說是曹操乾的,那我就在這裏等曹操。」許褚索性不走了,將大刀抗在肩頭帶人四處尋了個空地,乾脆賴在了城裏,一來,他心中有些狐疑,拿不準究竟誰真誰假?是董羿哄騙自己,還是果真是曹操所為?既然家裏人都死光了,索性盯着董羿,要是曹操乾的,就宰了曹操,要是董羿欺騙自己,就砍了董羿狗頭。
董羿苦笑一聲,「隨你。」
曹兵不時的在城外徘徊,鐵蹄陣陣,轟鳴作響,一隊隊曹兵,不住的在城外穿梭,起初只是幾個探報監視董羿的一舉一動,後來,曹操索性光明正大的派兵襲擾,雖然不敢進城,可曹兵的舉動越來越直接,面對敵兵的襲擾,董羿神色如常,照吃照睡,不曾露出絲毫的窘態。
「少寨主,你看到了嗎?那些人都是西涼兵打扮?可看起來更像是監視此人?這裏面,果然處處透着蹊蹺?」金彪偷眼打量着城外不住奔馳的兵卒,面露狐疑,忙稟報許褚,就連夜裏,曹操也沒有放鬆對董羿的監視,獵物近在咫尺,曹操可不想放過董羿。
加上陳宮的不辭而別,猛將的失之交臂,曹老大心情更加氣惱,在他看來,只要自己見到許褚,動之以情,就能將許褚收降,他哪裏知道,許褚的全家,全都死在夏侯惇的刀下,整個村寨十之八九也都無辜慘死,這筆血仇,可沒那麼簡單就能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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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嚴將軍,『董羿』人馬眼下正在譙縣四郊縱惡行兇,人馬不下三千,其中幾員大將本領頗為不俗。」
「再探再報。」豫州刺史孔伷此行所派出的兩員大將,主將嚴芳,副將薛毅,兩人馬不停蹄領兵飛奔譙縣,距離譙縣不足數十里,馬上派人打探董羿的舉動,『董羿』三千人馬勢如破竹,劣跡卓著,在譙縣四處放火殺人,嚴芳雖然心中怒火萬丈,可對方實力不俗,他不得不多加謹慎。
孔伷的人馬,本來出動的最晚,可因為收到賈詡的書信,目標明確,直奔譙縣,加上曹操一來四處縱惡,二來夏侯惇幾人的傷勢也耽擱了一下,加上董羿設下的空城計,讓曹操暫時不敢攻城,這便給了嚴芳足夠的追趕時間,嚴芳領兵一萬,暗中已經將曹操的人馬,徹底監視上了,在嚴芳看來,曹操的人馬,打着董羿的旗號,穿的又都是黑色玄甲,百分百就是董羿的人馬,三千人,雖有幾員驍將,嚴芳人馬眾多,也不懼怕。
陶商甘寧,也在飛速的向譙縣奔馳,不得不說,空城計,給各路諸侯『會師』贏得了足夠的時間。
一連兩日,曹操四處殺人放火,死在曹兵麾下的百姓,不下數萬,曹家堡分派出的錢糧,陸陸續續,完璧歸趙。
「主公,董羿是不是有詐?一連兩日,毫無異常,這實在不尋常,咱們大軍壓境,他竟然如此沉得住氣。」臨近傍晚休息的時候,曹純心中着實焦急,畢竟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能報仇雪恨,這讓人着實憋悶,何況曹家堡的死屍,就這麼赤-裸-裸的高掛的城牆上,不能讓親人入土為安,曹純等人心裏誰也不好受。
「董羿小兒,詭計多端,連續兩日沒有異常,着實蹊蹺,難道,他故意虛張聲勢,擺出空城計,愚弄老夫不成?」曹操一邊吃着烤熟的野味,一邊皺眉搖頭道。
「主公,咱們三千人馬,難道還怕董羿耍什麼詭計不成?乾脆衝進城去,跟他們拼了。」夏侯淵不忿的嘟囔道。
「本來老夫絞殺附近百姓,希望將董羿引蛇出洞,沒成想,這小子居然如此沉的住氣。」曹操之前雖然急於發泄怒火,其實也想讓董羿亂了方寸,董羿不是自詡仁義待民嗎?自己當着他的面四處圍殺周圍的百姓,他豈能無動於衷?結果,曹操大失所望。
不是曹操猜錯了,而是董羿還以為大多數百姓聽從勸
第五十三章,萬事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