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他不要再重蹈三國中的覆轍,身懷驚人才學,卻因為母親被曹操所擄,身在曹營,終生不獻一謀!
「沒什麼…」按下心頭的雜念,徐庶忙搖頭道。
見徐庶不想說,董羿也沒多問,邀請徐庶兩人對酒暢談,倒極為盡興,徐庶雖然還沒有拜師求學,卻聰慧過人,見解獨到,當董羿提到河東諸多煩心之事,他也能一針見血的提出令人讚許的見解,尤其是針對世家,徐庶並不主張過分打壓。
董羿有些詫異「你是說衛家不能動?」
徐庶搖頭勸道「適當敲打自然是必要的,可,少將軍卻不得不顧全大局,打壓衛家,的確能震懾河東世家,可,那些人不過是懼怕少將軍的虎威,雖暫時不敢妄動,卻絕不會真心輔佐,長此以往,少將軍諸多舉措,恐怕也難以有效施行,賞罰兼顧,方為上策,世家大都底蘊深厚,千絲萬縷的枝節,絕不是單純的打壓震懾,就能讓之徹底臣服的。」
頓了一下,見董羿低頭沉思,徐庶又道「逆者亡,這點,少將軍做的非常果斷,可順着昌,少將軍卻多有不足,即便少將軍對世家多有不滿,也不得不顧全大局。」
「元直一番話,讓羿受益匪淺,呵呵,不知元直接下來有何打算,不如隨我一起去河東如何?」董羿誠心相邀,對徐庶,坦白來說,不像別人那般難以招募,畢竟,徐庶不過是遊俠出身,何況剛剛從獄中脫困,他的身份,讓董羿隱隱看到一絲希望。
徐庶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輕輕一嘆「庶浪跡天涯,本想仗劍在手,除暴安良。做一逍遙劍客,到頭來,卻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一場黃粱美夢罷了,個人武勇,在這亂世,終究算不得什麼,我打算去襄陽求學。正好去看一看故人。」
「故人?元直所說的故人是在襄陽嗎?」董羿隱隱感覺自己撲捉到了什麼東西,可又一閃而逝,忙問道。
徐庶原本暗淡的目光陡然划過一絲光彩,隱隱帶着一絲幸福「是在琅琊,不在襄陽,不過不算太遠。」
董羿暗暗將名字記在腦海深處,兩人又說了一番,徐庶便告辭離開了。
「馬上派人打探琅琊所有的世家望族!」
「派人給襄陽蔡家、黃家送封書信,讓他們多多關照此人,襄陽雖然人傑地靈。才俊齊聚,但是似徐庶這種出身,只怕求學道途絕不平坦,能成人之美,也不枉相識一場。」
當徐庶走後,董羿連下兩道命令,對這件事,可見很是上心。
………………
西涼韓遂被董卓遊說成功,當即起兵五萬,由麾下八員大將分別統領。眼下正屯兵長安,磨刀霍霍,八健將,個個刀馬純熟。名震塞外,分別是梁興、侯選、程銀、李堪、張橫、成宜、馬玩和楊秋,另外,擔心後防不穩,韓遂也派了不少兵將監視西涼馬超,以防馬超起兵。
漢中張魯。早就答應了起兵,由於距離比較遠,董卓派出的第一路使臣,便是由李肅遊說張魯,如今漢中五萬大軍已經兵出斜谷,不日就會抵達長安,到時候與韓遂大軍匯合,如果再加上扶風皇甫嵩的三萬精兵,不但董卓後方無後顧之憂,這三路大軍也可作為董卓的王牌從兩翼包夾齊出,一舉將關東諸侯吞進腹中。
黑山張燕,之所以遲遲下不定決心,正是因為,此人雖有爭霸之心,卻並無鯨吞四方之志,黑山軍在冀州混的風生水起,張燕已經很感知足,並不願過多干涉諸侯們的紛爭。
連續幾撥使臣都無功而返,迫於無奈,李儒親自出馬,對於張燕的心思,李儒已經猜到了大概,身為西涼三軍首席謀士,李儒智竹在胸,去的很灑脫,事情辦的也異常順利。
李儒只說了一句「常言,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眠,無論是渤海袁紹,還是冀州韓馥,又或者北平太守公孫瓚,一旦得勢,必將威脅到黑山軍的根基,如今三路盟軍都起兵伐董,正是一舉削弱他們的最佳良機,若此三家盡滅,則放眼整個冀州大地,便只有黑山軍一家獨大,到時候,將軍的平難將軍一職,也可順理成章,變成冀州牧!」
李儒沒有許諾任何條件,也沒有給金銀,更沒有給高官,卻讓張燕明白一個道理,想要確保黑山永久穩固,必須坐穩冀州,絕不可讓袁紹、韓馥、公孫瓚得到喘息發展壯大起來。
張燕略一沉思,
第一百五十六,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