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咱不說這噁心人的玩意兒了。」郝長鎖撤回手看着她道,「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沒有。」童雪捶捶自己的腿道,「上了天的班累死了,就想躺床上。」
「好,咱上床上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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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長鎖第二天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郝家人,他們立馬高興地合不攏嘴了。
好消息沖淡了郝長鎖和郝父他們彼此之間對對方的諸多的不滿。
三十了,大家都忙着過年,尤其在軍營更加的熱鬧,看電影、軍宣隊下來慰問演出,總之應接不暇的。
可讓郝家人長了見識了,歡歡樂樂的過完了大年,玩兒的樂不思蜀的,也不提離開的事。
郝長鎖緊鎖着眉頭推開了房門,郝銅鎖看見站在門口的他道,「哥,今兒上哪兒玩。」
「就知道玩兒?我不上班了。」郝長鎖沒好氣地輕斥他道。
「銅鎖別搗蛋,你哥的工作要緊。」郝父扯扯銅鎖的衣袖道。
「哦!」郝銅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哥,我開玩笑的。」
「既然長鎖要工作了,我們也該走了,不能一大家子一直住在這兒。」郝父緩緩地說道,「已經打春了,很快就該春耕了,為了今年的工分和糧食少不的全家老小都得下地幹活兒去。」
郝長鎖聞言立馬喜笑顏開,「就是,就是,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來的路上還在想怎麼開口,真是有這麼開明的父母真是自己的福氣。
郝母聞言心裏那個着急啊!昨晚兒上和老頭子不是說的好好,讓長鎖隨便給那個孩子安排份工作。
總不能灰頭土臉的回杏花坡吧!好歹也出來一趟,不能一件事都沒辦成吧!
眼看着老頭子這服軟的架勢,郝母開口道,「長鎖啊!你不是說讓你弟弟當兵的,怎麼到現在沒有了音訊了,我們可都等的脖子都伸長了。」
對此郝長鎖早有準備,所以也不意外,母親會提及此事,略微遺憾地說道,「這件事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