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姐絕對不會幹這事的。」郝銀鎖拍着胸脯咚咚作響地保證道。
李愛國看着信誓旦旦地郝銀鎖問道,「小伙子,你憑啥保證啊?」
「這兩年鬧饑荒,家裏揭不開鍋,杏姐下海捕魚,捕上來的魚都賣給了國家的水產品收購門市部。」郝銀鎖抓着李愛國的胳膊急切地說道,「那麼艱難的日子杏姐都沒有從私人手裏換糧食,而是等到國家的救濟糧。怎麼可能做違法的事情。」
「還有此事。」李愛國心頭微動道,說句實在話,這兩年艱難的日子,他也拿着票證,去郊區從農民手裏換糧食。不過那是為了生存,和侯三的性質不一樣,他可是違法犯罪。
這種事情大家心照不宣,然而是民不告,官不究,要是當場被抓了,那就別怪他們公事公辦了。
「這個您可以去查的,水產門市部的人都認識我杏姐的。」郝銀鎖着急地說道。
「我知道了。」李愛國點點頭道。
「李公安,我女兒真是被冤枉的,求求你救救我女兒,我給你跪下,我給你磕頭了。」章翠蘭說着就要下跪。
「別別,這可使不得。」李愛國雙手撐着章翠蘭的胳膊道。
「撲通……」一聲,郝銀鎖跪下道,「俺給你跪下了,求你救救杏姐。」
「李公安,救救我閨女,您讓俺幹啥都行!」丁豐收抓着李愛國的胳膊不停的請求道。
「你們……我現在就是去找人來證明你女兒清白的。」李愛國趕緊說道,在讓他們在派出所哭下去,像什麼樣子。
「啊!」三人驚愕地看着李愛國。
李愛國看着郝銀鎖道,「快起來,你們這樣擋着我,我還怎麼去找人。」
郝銀鎖麻溜地站起來,和丁豐收他們兩口子忙不迭地一起說道,「謝謝,謝謝。」
「現在你們不要再鬧,安靜的等着,明白嗎?」李愛國看着他們三人道。
「嗯嗯嗯!」三人點頭如搗蒜道。
得到了保證,李愛國繞過他們眨眼間就跑沒影了。
「我們去那邊站着。」丁豐收指着背風處道,「那邊暖和點兒。我們站在人家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犯了事。」
「叔、嬸子,我現在就找我爸和我哥,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也好讓我哥找找人能說的上話的人。」郝銀鎖出聲道。
「對,朝里有人好辦事。」丁豐收立馬點頭道,「快去吧!我們在這裏等着你。」
郝銀鎖邁開兩條大長腿,朝軍營奔去。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與丁豐收他們分開後,郝父和郝母就急匆匆地趕回軍營,初冬季節,兩人跑出了一頭的汗,硬是把正在訓練的郝長鎖給叫了出來。
郝長鎖領着他們站在操場的一角,這裏地勢開闊,可以清楚的看到操場的全貌,要談什麼很方便,不用擔心被人給偷聽了。
「長鎖,海杏被公安給帶走了。」郝母抓着郝長鎖的胳膊着急地說道。
「什麼?」郝長鎖故作驚訝道,心裏嘀咕公安的速度可真夠快的,也說明了,侯三那傢伙是個聰明人。不枉費他昨晚彈弓威力,他打彈弓的技術可是百發百中。
都是窮鬧得,為了打天上的麻雀那是日夜苦練出來的,也正因為這樣,他的射擊技術在全軍最好的。
郝長鎖壓下微微翹起的嘴角,擔心地問道,「怎麼回事?公安為什麼帶走她?」
「我們也不知道,一大早去了醫院,屁股還沒坐熱的,公安就過來了,說是讓海杏協助調查,還是昨兒的案子。」郝父皺着眉頭道,「這昨兒不是都說清楚了,咋還要調查啊?」
「就是啊?長鎖這是啥意思啊?俺這心裏毛拽拽的,總有一種不祥的預兆。」郝母驚恐地說道,「海杏被帶走了,還不讓家屬跟着……這看着像押解犯人似的,就差戴手銬了。」
「媽,還戴上手銬了。」郝長鎖儘管極力的掩飾心中的喜悅,但雙眸迸發出驚喜出賣了他現在真是心情。
「沒有戴上手銬,我不是說了就差,你咋聽的。」郝母疑惑地看着他道。
「我這不是太擔心她了嗎?」郝長鎖低垂着眼瞼道,掩住內心真實的情緒。
「
第28章 最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