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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常勝踏進家門,掃了掃身上厚厚的雪,進了臥室後,丁海杏還沒有睡。
「怎麼還沒睡。」戰常勝脫鞋上炕,盤膝而坐,催動體內真氣,很快凍得冰冷的身體就熱了起來。
「呵呵……」丁海杏輕笑出聲。
「笑什麼?」戰常勝抬眼看着她道。
「我笑你真氣還能這麼用,估計給你心法的人要被氣死了。」丁海杏笑意盈盈地說道。
「我還不是怕寒氣凍着你了。」戰常勝一本正經地調笑她道。
「啐!」丁海杏媚眼橫了他一眼道,「外面的雪下的那麼的大。」
「是啊!這才多久,積雪已經沒過腳踝了。」戰常勝看着她說道。
「這樣的話,彭福生要多受幾日苦了。」丁海杏平靜地說道。
「多受幾日,也好長長記性,差點兒沒把老景給嚇死了。」戰常勝語氣不善,可見現在有多不待見他。
「還是太年輕了,做事只憑衝動,不考慮後果。」丁海杏微微搖頭道,希冀道,「經過這一次應該是吃一塹長一智了。」想起來又道,「如果他這次沒事的話,你還會讓景老師留用他嗎?」
「不會!」戰常勝斬釘截鐵地說道,「這般擅作主張,不顧後果,決不能留用。」
「可是他經歷過『組織』考驗了。」丁海杏挑眉輕笑道。
「我們去的早,你試試讓他呆一晚上,誰知道會不會『叛變』。」戰常勝心硬如鐵地說道。
「說到這個,他們有沒有給你們身上潑髒水。」丁海杏擔心地抓着他的手道。
「肯定有啦!」戰常勝平淡且冷靜地說道。
「那就這麼算了。」丁海杏不甘心道,「太便宜他了。」
「下屬犯錯,老景作為上司監管不力,難辭其咎。就此次事件來說老景這是嚴重失職,責無旁貸。」戰常勝緊繃着下顎抿抿唇道,「他佔着『大義』,所以我們無可奈何,算是小輸一回。」
「唉……」丁海杏嘆息一聲。
「我們都沒嘆氣,你嘆什麼?」戰常勝自我檢討道,「也是我們的疏忽,幸好沒有釀成大錯,不然的話,我們免不了一頓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