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師認真的畫,務必原樣復員。」戰常勝指着辦公桌上的那個看起來丑了吧唧的東西。
「三號,你放心我一定不用手動,原封不動的畫下來。」洪雪荔語中帶刺地說道。
兩人一唱一和將江五號他們給損的臉色乍青乍黑的,有氣還得憋着。
洪雪荔看清收音機的波段後,這心徹底的放到了肚子裏,與她猜測的沒錯。
收斂心神麻溜的將收音機拓了下來,畫好以後,遞給了江五號道,「五號同志,請你過目。」
江五號隨意打眼看了一下,指揮道,「你們來看看。」
朱愛軍也不懂,不過卻認真地比對了一遍,「五號,沒有差錯。」
「那現在將物證封存。」冷衛國的目光轉向了彭福生道,「關你的禁閉,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彭福生哪兒敢有意見啊!爭取到這樣的結果他已經很知足了。而且等懂行的一來,自然是水落石出了。
&*&
一行人出了禁閉室,此時雪越發的大了,對面都看不見人了。
戰常勝他們將冷衛國送回一號院,才朝家走。
「雪荔看清波段了嗎?」景海林迫不及待的問道。
「看清了,是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洪雪荔趕緊說道。
「真快被那小子給嚇死了。」景海林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這下子應該萬無一失了吧!」洪雪荔心有餘悸地說道。
「該考慮的都考慮到了,應該沒事了吧!」景海林小聲地說道,「這要是他們在做了手腳,真是無力回天了。」
「接下來就等吧!」戰常勝看着他們倆道,「我去安排人加強看守力量,確保不在節外生枝。」
「那我去福生的宿舍給他拿一床被子,這大雪下的,那裏又冷又陰的。別凍出個好歹來。」景海林說道。
「行,那你們忙吧!我先回去跟弟妹說一聲。」洪雪荔隨即就道。
「我家那口子還沒睡呢!」戰常勝不由得擔心道。
「出了這事,怎麼睡得着。」洪雪荔看着他們道,「不說了,我走了。」
三個人頂風冒雪的分頭行動。
&*&
同樣的江五號卻唉聲嘆氣的,真是功虧一簣。
朱愛軍相信姓戰的不會這麼無的放矢,心裏卻擔心了起來,「五號,他們不會找我們算賬吧!」
「算賬?算什麼賬!我們只是職責所在,彭福生卻是聽了鳥語,即便最後證明是中央人民廣播電台英文節目。可我們誰知道,誰又聽的懂。」江五號攤開雙手一臉無辜的說道,大義凜然地又道,「我只是對事不對人。」
「對,有嫌疑當然要審查了。」朱愛軍底氣又足了起來,隨即想起來道,「五號,用不用加強警戒。」
「用不着,他們比我們還積極。」江五號冷笑一聲道,語氣中非常的遺憾。
「那好吧!」朱愛軍輕聲說道,縮縮脖子,特麼的這該死的天氣,折騰了一圈,白幹了,早知道還不如早早的鑽被窩裏睡大覺好了。
&*&
景海林抱着一床被子向看守人員說明來意,很容易就進了禁閉室。
彭福生一見景海林來了,激動地看着他道,「景buzhang。對不起,我給您添麻煩了。」
「算了事情已經發生,好在事情有了轉機。」景海林看着他說道,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明兒就是元旦,加上天降大雪,路不好走,所以你要在這裏忍耐些日子。這是我從你宿舍拿來的被子給你禦寒。」說着將被子放在了辦公桌上。
「謝謝,謝謝。」彭福生忙不迭地說道,抬眼看着他希冀的又問道,「景buzhang,我還能繼續跟着你工作嗎?」言外之意,自己還能保住這身軍裝嗎?
景海林無奈地搖搖頭道,「先過了眼前這一關再說吧!」
「是!」彭福生尷尬地說道,低垂着頭,輕斥自己太心急了。
「好了,你好好的反省吧!」景海林話落起身離開。
出了禁閉室正巧與戰常勝帶人來,安排好後,兩人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