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戰常勝看着參謀部送來的新的一年的訓練大綱。
只看看開頭,就沒有看下去的欲望了,老生常談,十多年一成不變。
戰常勝抬起手腕看了下表,拿上訓練大綱朝會議室走去。
戰常勝推開會議室半掩的門裏面已經坐的整整齊齊了。
走向主位坐了下來,開門見山地說道,「會議主題大家都知道,為了新的一年的訓練大綱。在這個表決之前,大家過年都在基層,對基層的訓練想必都有所心得,大家把自己的心得說出來,大家碰碰頭。找一找下面訓練計劃的突破口。」
莊岩和徐耿勤兩人對視一眼,這一號回來准沒好事,看看又來折騰他們了不是。
戰常勝看着眉來眼去的兩人,黑眸輕閃,食指點着桌子上的訓練大綱,直白地說道,「這麼說吧!這些訓練大綱我都能一字不差的背下來了。內容大同小異。」
「那一號您的意思要向哪個方向突破呀!」徐耿勤手中的鋼筆戳着眼前的桌子語氣微涼地說道。
「去年發生在中東的戰爭知道吧!應該多去看看。」戰常勝眼神掃過在座的諸位說道。
「人家打仗管咱們啥事?中東窮的跟啥似的,不知道鬧什麼?」徐耿勤一撇嘴陰陽怪氣地說道,「再說了,咱們這裏也沒有這方面的資料啊!」
「有了,可以去圖書館借閱。」戰常勝看着他們說道,隨後站起來就道,「散會。」
話不投機半句多,該說的都說完了,方向已經指明了,看誰願意上鈎了。
徐耿勤看着戰常勝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呆愣愣地看着莊岩道,「三號,他就這麼走了。」
「人不是已經走了。」莊岩黑着臉說道。
「那咱們的訓練計劃呢!」徐耿勤傻乎乎地問道。
「不是被打回來了,重寫!」莊岩咬牙切齒地說道。
「三號,那要怎麼寫?」其他人齊齊看向莊岩一副求教的樣子。
「這是你們的本職工作!」莊岩冠冕堂皇地說道,言外之意,管老子屁事!
「人家一號不是已經指明方向了,還問什麼?」徐耿勤火大地說道,接着起身道,「三號,走吧!」
他們兩人出會議室,立馬親信之人追了上去,希望能這些大領導指點一二,也好順利過關。
會議室嘩啦一下子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下兩個小參謀幹事。
「咱們怎麼辦?」
「像咱們沒有靠山,沒有背景,就差坐冷板凳的人,還能怎麼辦?老老實實的去圖書館翻閱資料好了。」他收拾起桌上的資料,抬腳向外走去。
「等等我!」他則追了上去。
兩人一起去了圖書館,翻閱有關中東戰爭的最新資料。
看着這些資料,兩人是瞠目結舌,「難怪一號讓咱來看看,真是打開眼界啊!」
「別感慨了,認真的看吧!寫出讓一號滿意的訓練計劃才可以。」
兩人伏案仔細的閱讀這些資料,手邊的筆記簿上不停的記錄下有用的東西。
而回到辦公室的戰常勝不久,秘書就在第一時間進來匯報誰去了圖書館。
跟他想的差不多,只是還有些失望,參謀部那麼多的參謀幹事,才兩個人,真希望多一些。
「哎!做人不可以太貪心,有總比沒有好。」戰常勝自言自語地說道,「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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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博達將紅纓送到了單位,又坐車回來,直接去了戰家。
「戰媽媽,不用給我準備飯盒了。」景博達看着坐在沙發上納鞋底的丁海杏說道。
將近一個月不在家孩子們的布鞋都穿的快不成樣子了,得趕快加緊做鞋了。
「怎麼不用了?」丁海杏挑眉抬眼瞥了他一眼說道,手拉着麻繩發出刺棱刺棱的聲音。
「紅纓說……」景博達將紅纓的話轉述給了丁海杏。
「噗嗤……」丁海杏抿嘴偷笑道,「難怪人家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紅纓教訓的對!」停下手中的活計,抬眼看着他道,「博達給你提點兒意見?」
「戰媽媽說吧!」景博達立馬正襟危坐,一臉嚴肅地說道。
「在嫂子